第六十五章 (下)
�切处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又怎样把凡是我所能搞到的水泼在他身上。

  他十分严肃地倾听着。我继续谈下去,他脸上露出的表情中,关切甚于惊讶。我讲完后他没有马上开口。

  “要我去叫费尔法克斯太太吗?”我问。

  “费尔法克斯太太?不要了,你究竟要叫她干什么?她能干什么呢?让她安安稳稳地睡吧。”

  “那我就叫莉娅,并把约翰夫妇唤醒。”

  “绝对不要。保持安静就行了。你已披上了披肩,要是嫌不够暖和,可以把那边的斗篷拿去。把你自己裹起来,坐在安乐椅里,那儿——我替你披上。现在把脚放在小凳子上,免得弄湿了。我要离开你几分钟,我得把蜡烛拿走,呆在这儿别动,直到我回来。你要像耗子—样安静。我得到三楼去看看。记住别动,也别去叫人。”

  他走了。我注视着灯光隐去。他轻手轻脚地走上楼梯,开了楼梯的门,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来,随手把门关上,于是最后的光消失了。我完全堕入了黑暗。我搜索着某种声音,但什么也没听到。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开始不耐烦起来,尽管披着斗篷,但依然很冷。随后我觉得呆在这儿也没有用处,反正我又不打算把整屋子的人吵醒。我正要不顾罗切斯特先生的不快,违背他的命令时,灯光重又在走廊的墙上黯淡地闪烁,我听到他没穿鞋的脚走过垫子。“但愿是他,”我想,“而不是更坏的东西。”

  他再次进屋时脸色苍白,十分忧郁。“我全搞清楚了,”他们蜡烛放在洗衣架上。“跟我想的一样。”

  “怎么一回事,先生?”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臂而立、看着地板。几分钟后,他带着奇怪的声调问道:

  “我忘了你是不是说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东西。”

  “没有,先生,只有烛台在地板上,”

  “可你听到了古怪的笑声?我想你以前听到过那笑声,或者类似的那种声音。”

  “是的,先生,这儿有一个缝衣女人,叫格雷斯·普尔——她就是那么笑的,她是个怪女人。”

  “就是这么回事,格雷斯·普尔,你猜对了。象你说的一样,她是古怪,很古怪。好吧,这件事我再细细想想。同时我很高兴,因为你是除我之外唯一了解今晚的事儿确切细节的人。你不是一个爱嚼舌头的傻瓜,关于这件事,什么也别说。这付样子(指着床),我会解释的。现在回到你房间去,我在图书室沙发上躺到天亮挺不错,已快四点了,再过两个小时仆人们就会上楼来。”

  “那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