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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大概是惊吓出的少许蛮力吧,他居然伸臂一挡,把即将压住他的庞然大物给推离一臂之外,以保清白。

  没错,萧墨竹仍是未尝情欲的童男之身,年届二十四仍未娶妻,也从不涉及烟花之地,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不曾有过旖旎情事,非常洁身自好。

  除了他一心放在茶行生意上,也是因为打他十五、六岁起便常常作一个梦,梦中有一名容貌清秀的女子含情脉脉对着他笑,虽说是梦,却也勾动他平静心湖,不自觉的只在乎梦里的她,放弃在他身边对他示好的美丽女子。

  纵使现在的他魂魄居于阅女无数、视女人为玩物的小王爷楚天仰身上,他仍排斥其他女人。

  “咳咳……给我倒杯水来,是水,不是酒。”萧墨竹特别强调是水,以他现在的状况不宜饮酒,得忌。

  她把大嘴一噘,抛出个吓死人的媚眼,“小王爷好生冷漠,妾身堂堂艳名远播的大美人投怀送抱你竟不为所动,真是不识情趣呐!枉费妾身为救小王爷一命而甘愿献身,让小王爷得以清醒,这功劳可比天还大。”

  季晓歌嘴上嗔怪着,心里却暗吁了口气,看来把自己画成大花脸确实有用,连好色的小王爷都受不了。

  他又打了个冷颤,尽量不看她的血盆大口,径自接过她手上的水一饮而尽,舒缓喉间的干涩。“我躺了多久?”

  顺势接过茶杯,她笑眯眸子往他床头边一坐,亲昵的贴过去,“小王爷躺了大半个月了,一直昏迷不醒,让王爷王妃心急如焚,想着法子救你,妾身这才有机会服侍小王爷。”

  感觉一只冰凉的小于抚上手背,顺着单衣袖口往上直摸,他的脸色更白了。

  “你……你坐远点,我呼吸不顺。”

  她一脸泣然欲泣,衬上眼角描绘的泪滴花纹更显惊悚,“小王爷不喜妾身伺候吗……”

  僵着身,他必须很用力才能推开往肩上靠的黑色头颅。“不是,只是我身上有伤,你压到我了,还有,以后私底下我们以你、我称呼,不用再小王爷来,妾身去的叫。”

  一小撮不听话的发丝滑过指间,令萧墨竹颇为意外的一怔,她一头青丝竟如此光滑柔细,恍若高贵的丝绸,细滑得难以置信。

  如果不看那张脸和庞大身躯,他想他会喜欢这柔如细丝的乌亮黑发。

  对他的反应感到匪夷所思,季晓歌不禁开口,“小王爷……你伤到脑子了吗?要不要请太医来诊脉?”这话一问出口她就慌了,小王爷想怎样哪是她能管的,居然还问他脑子有没有事,这不是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