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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是他是“长期迟到征候群”的受害者,法庭也支持他。

  更可笑的事件则是:在麻州,一个窃贼从停车场偷走一辆车,在逃去时撞车身亡。他的家属控告停车场,现由是,他们的“防盗设备不全”,导致车毁人亡。结果这个家属也从停车场得到了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正是在这样一种没有是非、没有标准、“怎么着都行”的自由社会里,阿东凌乱的思绪渐渐得到一整合,他认为自己去了维也纳,并在那里与一个没有留下名字的“妓女实习生”有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x生活。慢慢地,阿东变得坚定、从容,他继续读书,读研究生,读博士,打工,再打工。积极参加当地人举行的各类“个x活动”。他也开始看黄色录相,并与真正的妓女进行“实战演习”。

  阿东突然发现,生活原来是这么简单,这么真实而轻松!

  有一次,阿东在一位当地朋友家参加晚会,到了更阑兴尽的时候,竟然发现其中一位朋友的太太,搂着另一男子狂吻,而她的丈夫有旁边熟视无睹。

  事实上,这对夫妇非常恩爱,结婚十多年了没有闹过离婚。

  后来从别人那里得知,那天主持晚会的朋友,原来是北伊州大学“x派对协会”的主持人,而狂吻别人的女子及其丈夫,都是该会的会员。

  怪不得那天晚上,阿东总感觉到那里的人“有点怪怪的”,如果不是互相介绍了,他真分不清谁与谁是夫妻。

  因为当晚有事,阿东离开得早,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就在搞“x派对”活动了。

  而据说,这种“x派对”活动在美国已属司空见惯,所有大城市都有机构主持其事。

  有x心理学家频频在报上发表文章,认为“交换配偶”可以作为一种心理治疗,有助于稳定家庭,使夫妻关系常日常新。

  尽管阿东已慢慢习惯了美国光怪陆离的社会——“怎么着都行”,但碰上交换夫妻这样的“x派对”活动,他的思想还是有些“转不弯”来,觉得有些“别扭”。

  不久,芝加哥大学东亚系从中国大陆请来一名专事女x研究的专家来讲学,阿东听了他的一次讲座。

  这位学者说,最近读到高尔基的一篇回忆文章,说有一回,高尔基跟几个文坛朋友在一起谈女人,托尔斯泰突然说,“等我一只脚踏进坟墓时,再说出关于女人的真话,说完立即跳到棺材里,砰的一声盖上。来捉我吧。”紧接着,这位学者又举了另一个例子:一个德国人想编一本名家谈婚姻的书,向肖伯纳约稿,肖伯纳回信说,“凡人在其太太未死时,没有能老实说出他对婚姻的意见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