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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的蝌蚪,倒是有几分可爱了。

  日本大厨走后,老三问阿达,“这秃子来偷师吗?”

  阿达对老三的洞察力大为敬佩,说道:“他训了我一顿,还想拿走我的研究。”

  老三怒了:“我二哥能找到什么好人!这混蛋训你什么了?”

  阿达摇头不答他第一次有一种强烈的想法,自己已经离高级餐厅主厨越来越远了,这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跟麻田明枪暗箭地聊完之后,阿达豁然开朗。他意识到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要走得更极端些,态度要更清晰强硬。

  这些年来他饱受争议,无论别人怎样诠释他,他都觉得搔不到痒处,说到底,他选择怎么做饭、做给谁吃,都出于他当时的处境和心情,既没有什么理论的支撑,甚至没有所谓的“理想”来给他做坐标。直到现在,从米其林厨房走到中央厨房,他才知道他的对面站着许多麻田和饮食的标准,即使彼此完全没有利益冲突,他们也会跑过来训他一顿。

  他还能怎样呢?只能站稳了告诉他们,去你妈的,我怎么做关你什么事?

  此后,咖啡馆的旗帜更是鲜明,不但会标注主要材料的产地,甚至会列出生产人。摆在咖啡馆售卖的调料、主食面包和半成品更是形式多样,跟超市货架上的产品不同,每一样东西都可以追溯出谁种的、谁制作的、为什么要这样制作。因为产量都不高,能有就有,没有就等下一个季节,经顾客要求,咖啡馆又跟网络平台合作,把产品的生产进程和数量都放网上,随时跟进购买。

  hippo的两家分店开业后,生意良好,但群众对他们的好奇趋向平常,排队的人不那么多了;与之相反的是苏老二的法日餐厅,从开业那天,就造成了餐饮业的轰动。

  新加坡每一年有十几家高级餐厅开业,却从来没有那么大阵仗过:老二请了五位米其林三星主厨站台,轮流和麻田主厨一起合作做晚餐,持续了两周。晚餐不能预定,只有受邀才能参与。因此无论想吃不想吃,被邀请都成了身份象征。

  与其说是吃晚餐,不如说是社会影响力的鉴别会,在写着自己名牌的座位坐下来,扫视一周,很多人都会想,“那家伙也有资格来吃?”;“原来他也来了,一会儿要过去认识认识。”

  老三自然受到了邀请。苏老二特地给他打电话,热情地告诉他,餐厅的座位很矜贵,多少人明里暗里跟我要位子,我都没给脸。阿泽你在新加坡餐饮界也是个人物了,又是苏家自己人,我给你留了座,到时跟你的团队一起来吧。

  老三答应了。

  讲完电话,老三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