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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男孩子有吗?父皇也有吗?”

  萧业脸有些发青,所幸宝符看不到:“父皇是男子,男子没有的。”

  宝符忘了哭,好奇的追问:“怎么只有女孩子要流血?这不公平。”

  萧业无奈,让宫女来给宝符答疑解惑,自己换衣服去了。

  不一会太医来了,给宝符摸了脉,知道皇上有话要问,施施然退入偏殿,换了身银丝月白云纹常服的萧业急忙低声问:“太和这个年岁才来月事,可是身有不足之症?”

  太医恭声道:“以微臣之见,殿下不像有何隐疾,只是体质虚寒,之前一直不曾调养,故而天葵较旁人晚些,此番又接连受了冻,风邪入体,湿气太重,阴阳失调,往后需要用心调养,滋补阴气,不可再受冻创,否则淤积难销,要落下病根。”

  萧业皱了皱眉头:“体质虚寒怎么不提早禀报,太医院的院使是诊不出还是隐而不报!”

  老太医连忙跪下,冷汗涔涔,回道:“陛下息怒,此前太和殿下长居勤政殿,年岁尚小,阴阳未分,无法诊断,后来。。。。。。殿下身体康健,毓麒宫也未曾传唤太医。”

  萧业一叹,推来推去,还是在自己和皇后身上。也怪自己粗心,皇后对太和不闻不问,自己也忘了派人教导她女子之事。

  宝符此时躺在龙床上捂着热盐袋子发闷,她喝了红糖姜汁,小肚子的坠痛好了些,方才宫女给她讲明白女子天葵之事,她感觉既熟悉有陌生,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之事,心中惴惴不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又想到自己刚刚弄脏了父皇衣裳,羞的不行,真想蒙在被子里不出来。

  “符儿,怎么了?可是还有不适?”萧业走至榻前,看宝符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以为她依旧腹痛。见宝符闷在被子里不吱声,只好去掀她头顶被子。

  萧业把宝符从锦被里挖出来,宝符两颊贴着汗湿的头发,雪白的小脸儿泛起红晕,琼鼻一缩一吸,想是闷的久了。

  萧业看着宝符水光潋滟的眼睛,心魂为之一荡,他被自己的心思骇住了,他怎能对宝符起这种念头!

  像被烫了一下,萧业缩回手,退了一丈远,面有异色,对宝符说:“符儿,你已经大了,病好后还是搬回毓麒宫吧。”

  宝符现在早将攻略任务的事情抛之脑后,只想依偎在父皇身边,只觉他是这世上唯一对自己好的人,乍一听萧业赶她走,不由大惊失色:“父皇,你别赶符儿走,符儿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说着说着,眼圈发红,带了哭腔。

  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