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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真喝了点酒,反反复复拍这麽多遍下来,实在头疼,“王导,我好像喝太多……晚上想一个人静一静……”

  “静什麽静!你就是压力太大,学不会放松!什麽都不要想,明天又没你戏,今天跟我好好玩,明天我放你假!”

  几个男人凑一起,除了吃饭喝酒,也就剩下打麻将,王安伦在宾馆套间摆了麻将桌要开战,黎舒却连说自己不会,又想溜,这回秦扬也不乐意了,“不是吧你!这麽闷,酒喝不来,麻将都不打?买马总会吧?买马!”

  “是罗是罗,”王导将桌子一拍,“你不会,让你那家两个靓女来!”

  黎舒只好把魏蕾和安妮也叫来,魏蕾会打,替他坐了牌桌,黎舒拿手肘抵了抵她的胳膊,“喂,猪。”

  魏蕾白了他一眼,“你才是猪!”说完又搡他一把,“去,去,一边儿去,你看得懂吗?”

  四人开战,黎舒只好在一旁沙发里干坐著,正好宾馆有dvd机能唱卡拉ok,他就说我给你们唱歌吧,便自顾自的在一旁开起了临时个唱。

  他唱卡拉ok通常都不会唱自己的歌,今天一首接一首,一首比一首伤心,什麽“总习惯用沈默处理我的伤感/也知道这世界没有太多圆满/但爱到曲终人散难免还是遗憾”,什麽“可惜连我的心都不听/可怜受伤的爱还想挣扎”,唱得自己都快哭,简直委屈得不行。

  江皓一边m牌,一边小心翼翼问魏蕾:“舒哥他怎麽了,这两天心情很差,j神也不好。”

  魏蕾眼也未抬,“失恋了呗!”

  江皓这人不算八卦,消息没那麽灵通,“啊?!怎麽可能!谁会甩他!谁敢甩他!”

  “哦?”魏蕾好笑的瞟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他啊,他把人给甩了。甩就甩了吧,他还特委屈,不吃东西不睡觉,每天要死不活,还不理人,就知道瞎作,你说无聊不无聊?”

  黎舒放下话筒,不满的回头喊道:“小蕾我听到了──”

  “哼,就是说给你听!二筒!”魏蕾打出一张牌,又道:“要我说他们俩都够无聊的,一点屁大的小事就闹到要分手,分手,分手,你们男人怎麽就这麽好面子,动不动就要分手!”

  “咳!”秦扬悠哉悠哉的拿起魏蕾的牌,碰了,随後慢吞吞道:“话不是这样讲,你们女人不懂,女人嘛,都要天长地久,天长地久哪那麽容易,男人呢开心就在一起罗,不开心勉强彼此有什麽意思?”

  “不容易才要争取嘛!”魏蕾颇不以为然,“都像你们这样子,爱情还有什麽意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