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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耍赖哪儿那麽容易,郑鸣海拉了他的手扯到怀里,吧唧就是一口,吻在唇角上。

  台下立刻炸锅:“啊──!!啊啊啊──啊!!!”

  他们一起唱摇滚,两人最喜欢的部分。有郑鸣海站在身後,黎舒似乎腰杆都要挺得更直些。他穿透视的黑色紧身t恤,面料效果x`感撩人,样式却是保守普通的圆领长袖,紧紧的贴著r;下`身著黑色亮光皮裤,腰间绑一条金色蛇纹皮带,非常细腻繁复,耀眼耐看。短发被造型师凌乱的抓起,发梢上喷了几g淡紫色,肤色却回到原本的白,眼神稍稍有些冷,看来落拓不羁。

  他单手架在麦架上,“接下来是摇滚部分,我可以疯一疯,我们一起疯一疯。”

  “嗯,”略微沈吟,他偏了头微笑,“常有人说我唱的是伪摇滚,他们觉得摇滚就要讲流派和内涵,最好再讲讲痛苦,这些我都没有。”

  说到这里,黎舒敛了笑,一手紧捏著麦架,一手在黑色金属杆上由上往下抚,他正脸扬起头道:“在我心中,摇滚不是那麽复杂的东西,它只得两样,也是我最想要的两样:自由与真实!”

  他潇洒的扯了耳麦,顺势扛起麦架举过头顶,随著郑鸣海吉他的节奏甩,待要唱歌时将麦架放下虚抱在怀中俯身长啸,高亢激越的嗓音瞬间将气氛燃至最高!无数的人跟著他高举手臂,比著illoveyou的手势高喊:黎舒!黎舒!黎舒!

  他站的那一小块舞台,在他开口高声唱歌时缓缓的上升,金色的光和干冰自下而上喷,黑衣黑裤的黎舒,仿佛踏光而来!

  气势足了,唱什麽都够味,他与郑鸣海敢把多年前写的并不成熟的歌都拿出来唱,他搂著郑鸣海的脖子,两人共用一只话筒,合著声音高唱:就算一无所有,至少自由坦荡/总有一天到了路的尽头/我们终将,光芒万丈!

  他们倒是玩儿得high,有人却要哭了,或者讲哭也哭不出来。

  荣耀锦站在控台,几次都想m烟来抽,可这里禁烟,哪怕他是老板,那也不能。

  即使是有再多的不甘,荣耀锦也不能拉了他来问,黎舒!为什麽!你为什麽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要他上舞台,就给他绝对的自由和信任,那里是他的主宰,旁人哪里有权干涉他呢。

  荣耀锦忍了又忍,想转头走开,最後还是舍不得。

  荣耀锦在苦笑,他的确做不到郑鸣海那样,他从来自诩对黎舒的爱并不是占有,他要将最好的都给他,要他自由要他放光,可真有一日要他放手时,他不得不放手时,他又怎能甘心。

  现在的黎舒离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