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3)
��像座人形拱桥。

  “啊。”她腰蓦地一塌,液体尽数喷在他脸上。

  宋在寒爬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她尝到自己淫液的味道。腥得很,并不好吃。

  他刚刚是不是吞了很多?她胡思乱想着,她还没尝过他的,下回可以试试。

  恍惚中,他进来了。

  相比较第一次,她已能适应他的粗长,但还是会不经意被他撑到。

  她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手臂吊在他脖颈上,半个身子是悬空的。

  约莫是场景换到了自己家,赵善叫床叫得比平常更浪,更骚。

  “啊……好棒,宋在寒的肉棒好大好粗,嗯……快点……用力肏我……乳头,乳头,含住啊。”

  宋在寒第一次听她这样放浪,仿佛吃了兴奋剂,吃了春药,肏得更加用力。

  交合处的液体四溅着,洒在床上,一摊一摊的,画面别提多淫秽了。

  最后。

  他附耳低语:“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吃掉。”

  *

  宋在寒终究没离开理发店。他们偶尔一块吃饭,在赵善有空,且心情不错时。

  街坊邻居们都说,他们在一起了。一对单身男女,谈恋爱无可厚非,关键是,赵善是离过婚的女人。

  小城市,又还是刚到二十一世纪,没那么开放,背后还是会传些闲话。

  暮秋,赵善怀孕了。

  其实,依他们一周至少三次的频率,又都是内射,按理早该怀了。

  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体质问题,她不易受孕,且比常人容易流产,所以要更加小心。

  赵善家的家务,都是宋在寒干的。

  担心外头的不卫生,油盐也重,饭菜也在家搞。

  这样的日子,和老夫老妻没什么区别。

  唯一问题就是,这孩子,生下来时,名不正言不顺的。

  赵善父母双亡,老家也没什么亲戚在,往年都是和婆家过年,离婚后,只剩一个人,着实孤苦伶仃。

  于是在临过年时,宋在寒带她回老家。

  他老家在乡下,路不好,怕坐大巴路上颠簸,他就去租车行租了辆越野车。

  前两年,他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