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3)
��,你们好好过。”

  宋在寒还是一言不发。

  “我不想结婚,我算看明白了,什么法律约束都没用。但我想要个孩子。男人会走,骨肉却是相连的。我能跟你保证,我不找别人,以前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

  她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但宋在寒能明白。

  往往,流言能代替真相,外头给赵善冠上的“荡妇”,或许并不属实。

  他从来没问过她,是觉得,以前的事再怎么追究,也毫无用处,更何况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她的炮友。

  如今,她告诉他:在他之前,没有别人。

  赵善长得美,身材好——至少是宋在寒见过的女人中,数一数二的。还有钱,怎么看得上他?

  一个穷得叮当响,还不会有什么前途的男人。

  除了器大活好,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但这也是他的幸运。

  修了半辈子得来的福。

  他长吁口气,像终于放弃什么似的。

  他折身,揽过她光溜的身子,哑声:“好。”

  浮花浪蕊都相识,谁更曾抬眼。他抬眼,看见那朵立于波涛尖的水花。他身越波涛汹涌,去碰触,却是水珠一握。

  “还做吗?”赵善下头似乎又有湿意。

  她性欲不算强,与前夫结婚,是家里人介绍。他是做生意的,结婚没两年,他生意就做大了,都说男人发了财,就容易出轨,不是没道理的。他忙得没空回家,却偷得了闲在外头找情妇。

  算起来,结婚这几年,他们做爱的次数数的过来。

  找他,是一时兴起。想知道,被男人肏得腿发软是什么感觉。

  宋在寒确实也让她体会到了。

  食髓知味,赵善对性爱的渴望愈演愈烈。

  “做。”对于男人,只来一发,的确不够。

  宋在寒翻身,掰开她的腿,吻着她的乳肉,一路吻到阴户,留下一串晶莹的唾液。

  赵善的阴毛黑亮,略微卷翘,挠得他脸痒。舌头在阴蒂上转了圈,探进去,搅动着里面渗出的清液。水声啧啧。他的嘴唇,含住阴唇,吮着咬着。

  她的前夫从未给她口交过,原来这么刺激。

  她绷直了腿,手抓着头下的枕头,拱起了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