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1**
射入体内——康诚第一次失控地对我内射了。

  地板跟床单上满是斑驳的湿痕,事后康诚边为我清洗边跟我道歉。我们一齐泡在浴缸中,他用手指抠着我被他的白浊体液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温言软语倒是多,“小姝别怕,你在安全期呢,就算我没弄干净也不会怀上的。”

  我们俩都是学医的,对这方面知识还是有一定程度自信的,但无法十成十的笃定,所以之前安全期他都只是不带套,撤出来射外面而已。

  我泪痕未干,别过头不看他。

  “况且你没几天就要走了啊小姝,我就是舍不得你。”

  “你也知道我没几天就要走啊!还把我身上弄成这样!”我胸乳上的红印与遍身的吻痕就是对他最好的控诉,“而且你刚刚还推我了!”

  “我推你了?”康诚一脸错愕,他有些不可置信,“我怎么可能推你啊小姝?”

  “就刚刚……把我按在墙上的时候。”其实他力道很轻,只是要把我带过去罢了,但我就要得寸进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精虫上脑对我不管不顾了。

  康诚吻我的眼角,“抱歉抱歉,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哼!万一以后你对我家暴了,是不是也这样说?”

  “我怎么可能对你家暴?!小姝!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暴力倾向!刚刚真的是无心的!”

  他无辜的表情差点就让我心软,“发誓有什么用,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才行。”

  “那我——”

  “后面几天,我走之前,都绝对不能再碰我了!”

  “啊?”

  康诚的表情,憋屈得让我想摸着他的下巴调戏。

  他没反抗,为了证明自己的克制力,他答应了这番不平等条约。

  于是自此夜直到我飞回家那天,康诚都像一只缠人的哈巴狗,只敢依附在我身旁,搂搂抱抱亲亲而已。

  哦对了,忘了说,我回家那天正好来例假,悬在心头的疑虑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在家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我时不时跟朋友去小聚,陪父母去体育馆打羽毛球,吃遍了在台湾时万分想念的各地美食,甚至去隔壁省找千帆玩,短途旅行了一趟。

  我在家乡乐不思蜀,康诚的日子就十分难过了。

  他说他每天回到家,看到冷清的客厅,“只剩下钢琴陪他谈了一天”。

  我在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