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1**
  2.11-后入内射-

  研一升研二的暑假,我只规划了回家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其余不是待在实验室,就是在康诚家。

  有段时间我特别厌倦那种两点一线的生活,感觉除了康诚以外,我的生命就是在无止尽地日复一日,无聊得发酵。

  而康诚因为是从德国院方外派到长庚的专家,所以他得按照长庚的休假制度来,没法定假日就是周休二日,年假要靠攒。康诚受不了台湾的医疗环境,所以收的病人数不多,他自己说他是来技术支持、专看疑难杂症的,不是来给台湾财团卖命的。

  因此他每天能陪我的时间也还算充裕,但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对于回家这件事的殷切期盼,所以暗自在别处表达他的不满。

  例如床笫间。

  这几天我正在安全期,他要起来格外重,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完全无法满足他贲张的进攻欲,他两掌托着我的臀部发力,自外往内将我死死压在他身前,下体那根肿胀的硬物次次一上到底,毫不留情。

  我两手圈着他的脖颈,软绵绵地枕在他肩头坐都坐不住了,“放过我吧康诚。”

  而我的哀求没有半点用处,康诚垂眸寻到我的唇,熟稔地探出舌卷着我的,用力吞食吸吮,不再给我丁点开口的机会。

  他甚至不满足于对坐的姿势,吻着吻着就把我欺到床边,害我倒挂着上身,用手肘撑地,亲眼看着他跪在床边,分身疯狂地直上直下在我的甬道中抽插。

  “啊、康诚!”我被他刺激得泣不成声,我早就被他送上高潮两次了,可他还一次都没出来过,我指尖无力地去找他掐在我髋骨上的手,“我不受不了、嘤!别弄我了……”

  撒娇对他是真的不管用。

  康诚突然松开我放在他臂弯里的腿,躬身把我捞了起来。动作间,我感觉体内那根肉棍角度变幻又一次抵在了我最敏感的软肉上,所幸就这么一下而已,他就放过那处了。他为我微微泛红的手肘吹气,温柔的假象在他形式性的左右各吹了两下,就将我两手抬高推向墙面后,瞬间瓦解。

  他自身后揽住我,分明知晓我已经没了力气站立,还非要后入式压着狠狠肏。我的身子越来越软,穴内的汁液都已经溢满,顺着腿根往下滴到木质地板上。

  康诚感知我已连腰都直不起来,后撤几步手摁着我的腰让我塌下腰凹着身,自己轻松自得地伏在我身上,浓重的呼吸一下比一下让我害怕,所有情欲裹挟着霸道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缠绕。

  那种害怕随着他疾速加快的冲刺而攀升,最后我感觉到一注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