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拂去,树干还有些干。

  我和喜娃都吊起了脚,我们把脚甩了起来,很好玩,脚高高地抛起,重重地敲打在我们坐着的树干上,又接着来,再抛起,再落下。我们玩着这样的游戏,并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俩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然后都笑了。

  坐了一会,喜娃跳了下来,他什么也没有说,钻到了林子里,过了一会儿,他从林子里出来了,手里抓着树根一样的东西,他把皮去了,露出白白的j来,他掰了一段给我,然后他冲着我一口咬下了一大段,有滋有味地大嚼起来。他让我学他,我咬了一口,真甜啊,水几几的,冰凉冰凉,好吃极了。我问喜娃是什么,他并不回答我,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嘴里咔嚓咔嚓地响着。

  从那天晚上起,我为他们每一个人画了一张素描人物写生,衬着火盆里的火,还有微弱的灯光,我用碳精条,浓黑的笔触,很适合表现男人脸部的粗旷。每天晚上一张,其实并不费时间,我像是在磨时间,一天晚上只画一个。

  我知道我还要往前走,没有什么告别的仪式,就像我来的时候,他们对我的离开也极其淡漠,我出门的时候,他们依然围坐在火盆边,吹着大烟筒,咕噜噜咕噜噜,像远处追过来的雷声一样,声音被抛在了我的身后,我就算和道班告别了。只是我的画夹里比来的时候多了五张男人的脸,我将带着他们继续我的孤旅。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七点钟了,我愣了一下,再扭头看阿明,我看到,他已经洗漱一新,坐在沙发上看一张陈旧的报纸。他听到我的动静,放下报纸,扑到床上,他亲吻我的脸颊,说,“还早,小猪猪,再睡一会。”我把手臂伸得长长的,套在阿明的脖子上,“不,拉我,我要起来了,还要上班呢。”

  的确,我还要赶到医院去,不仅是照顾合新,我心里还惦记着天一,她到底怎么样?昨天晚上是淑百陪的她吗?她又昏到了没有?这些都是我急想知道的。

  阿明说和我一起到医院,我想让他认识一下合新也很好,而且有他陪着,我心里会踏实很多,我心里隐隐感到要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们还是在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小饭馆里吃了早点,这里真的很好,早点居然有丽江才能见到的稀豆粉,还有小卷粉,做得都很地道,很精致,那个女孩也早早就在饭馆了,我心里想她们收得那么晚,又起得这么早,真是很辛苦。女孩感觉很有热情,一点疲惫的感觉都看不出来。我想,母亲就是这样的,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住我家的客栈,母亲那种热情和不知疲倦的感觉一定很感染人。

  我们打了出租车,一路上我把认识的地方向阿明指指点点,但是,还是很多说不明白的,司机可能是实在不愿我再错下去了,就义务当起了解说员,阿明一个劲地“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