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p;这是后话了。

  回来后,我问我的部下他还知道关于洪晃的什么,我的部下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考虑了几天,又去了洪晃当时的办公地点中山公园看了看。然后,我拒绝了洪晃的邀请。

  在我拒绝的第二天,我的部下兴冲冲地来找我,跟我说他知道了关于洪晃的很多事情。然后他滔滔不绝地讲着,我平平静静地听着。

  最后,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我第一次听洪晃的名字时,别人介绍她是章含之的女儿,而不是以陈凯歌的前妻身份出现,我想我不会拒绝她的邀请!

  后来就过元旦了,后来就过春节了,2000年就这么到了。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没怎么联系,但我们彼此都关注着各自情况的进展。

  直到过完情人节的周末,洪晃去章老那儿探望后,我们又再次坐到了西单的“星巴克”。

  那天我们谈得很多,我第一次听她谈起当年“红小兵空降”美国的事情,也谈到了她创作的本土杂志《i

  look世界都市》,更谈到了她雄心勃勃的网站孵化器的概念。整个谈话过程,我都是带着崇敬的眼光看着她,那种心态我后来总结了一下就是:因为章含之和洪晃是母女,章含之和毛泽东是师生,而我和洪晃是朋友,因此,我自以为我认识了洪晃,就离毛泽东他老人家很近了。

  到了后来,我听了一个类似的文革笑话:两行字被洪晃删了,太没分寸,满嘴胡言乱语。

  回忆起第二次见面时,我的心态,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再后来,我就来到了洪晃新组建的cimg工作。离我们第二次见面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甚至为此我放弃了新浪的股票期权。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洪晃的人格魅力起了很大的作用。

  在一起开始工作了,才更近距离地打量着洪晃。

  发现她有三多:朋友多,抽烟多,有色笑话多。

  公司后来从中山公园搬到了朝阳区的东方国际大厦。由于同时要进行多行业的“圈地运动”,所以满满的四五层近一千平方米的办公室都坐着人。公司也从开始的不到二十人,发展到当时的一百多人。

  六月份,公司组织了一次去西山女足训练基地的野游。每个人发了一件带cimg标志的t恤。前几天整理夏天衣服的时候,从压箱底的地方翻出了这件可以算是“公司古迹”的t恤,才让我在文章中,一定要把这次野游写上。

  这是洪晃第一次开公司的全体大会。我至今还记得她那天的表现:泼辣但不失得体,机敏透露着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