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布莱登和加西亚
��的,我全都记住;如果他不说,我就从来不问。

  对我而言,加西亚与其说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家庭角色,不如说只是个象征意义模糊的符号——换句话说,我一点儿也不认为,她间隔二十年的去而复返对我造成了哪些严重影响。

  布莱登沉默着握住了她膝上的手,眼神频繁闪动,却没看向我。

  她很快整理好神态,以一种我无法解读的表情与我对视:

  “你还不知道我在大学里的研究,对吗,佩妮?”

  “新行为主义。”

  我很快回答,“那是布莱登研究的课题。我想肯定和你一样。”

  “你猜对了。由于我突出的成就——”

  加西亚不太为坦言自己的学术造诣而感到难为情,稍稍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获得博士学位后,我被邀请前往非洲进行心理援助和研究调查。简单来说,就是通过介入变量来达到使原住民从思维上社会化、城市化的目的。”

  “那年你还不到半岁。”

  加西亚直面我愈发复杂的目光,诚恳地说:“我不可能带着你去非洲,佩妮。”

  她的五指收拢,与布莱登的双手交缠得更紧。

  看得出,她平稳的情绪终于再度有了波动。

  “我非常抱歉。”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碎发疲倦地掩住眉骨以上的额头。

  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我闭口不语,只集中精力望着她的脸。我本来指望能在她的面孔上看到懊悔或是自责,但除了真切的歉意以外其余都是一片空白。

  我终于能理解她含蓄的隐意了——“对不起,佩妮,但我无能为力”。

  “如果你是在向我解释……”

  我语速轻缓地开口说道,尴尬的气氛刺得皮肤有些发痒,“这没必要。”

  我是真的这样认为。

  加西亚适时切换了这个谁都不想碰触的话题:“你刚才在担心一个孩子,对吗?”

  我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回答,布莱登忽地抬起双目:

  “两个。”

  他眯了眯眼,看着我确认道,“是两个。”

  “女孩儿?”

  加西亚向我所处的方位随意一瞟便摇了摇头,“男孩儿?”

  布莱登压根没给我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