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
�凉的舌尖舔过他脸上的泪痕,又在润红的薄唇上来回流连,心疼终究占了上风。

  「乖,别哭了……」苗临除去徐安手脚上的束缚,拉着他的两只膝盖分开,便狠狠地操了进去。

  空虚已久的地方突然被填实的快感让徐安有一瞬间断开意识,泪水被逼出眼眶,嘴里含糊地呻吟,虚虚地伸手想要搭住苗临,却只能无力地落在桌上。

  徐安没有求绕,紧绷着身体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烂了,但身体却十分实诚,扭摆着腰飢渴地迎合粗暴的进犯不说,绵软的肠肉犹如活物,热情地吮舐着巨大的凶器。

  苗临没有除去那支拔了刺的月季花,大红的月季花夹在两人腹中随着苗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磨着徐安平坦的腹部,微韧的花茎满满堵着窄径,不疼,但却带来无比的酸麻软。

  他着迷地低头吻着身下的青年,眼尾的一点红痣鲜艳如血,邪媚至极。

  徐安抽搐着腿去夹苗临的腰,滑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在布料上磨得通红,像是无声的求饶。

  苗临淋漓尽致地要了徐安很久后才在他体内泄出来,徐安的神情有些恍惚,可媚药的药性却未被完全紓解。

  他试图偏过头去把身体蜷起来,苗临却强硬地扳开他的身体,以口对口餵了他一颗药,又把人给抱回床上去。

  徐安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苗临掰开他的腿,长指裹着细软的绸巾探进体内,替他擦拭液与尚未被吸的香脂,往来反覆了好多次后,他才扔开手上的东西,从药炉里捞出煨着的药玉,扣好外壳后又温柔地放进徐安体内。

  徐安紧张地挣了一下,身上的媚药淫性逐渐被苗临餵他的解药缓解,后穴含着温养的热玉,却衬得前头更加酸涨不堪。

  他不敢自己将月季花枝抽出来,便只能颤颤地去蹭苗临,放低了姿态求他:「苗、苗临,前头……疼……」

  苗临替他拂开一头被冷汗浸透的湿发,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怀里,低头吻他,又扣着一隻手亲暱地握在掌中,柔声地告诉他:「这是你不听话的处罚,玉含多久,那花就插着多久。」

  徐安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惊恐,只是还未挣扎,苗临又接着开口:「这药玉之法本来就是专程找来帮你养身子的,可你就偏偏要拂逆我的用心,徐安……是不是我把你给宠坏了?」

  危机感让徐安瑟缩了一下,他不敢再提要把插在前头的花取出,吶吶地低弱辩解:「我没、没有……」

  苗临轻抚了他緻的五官轮廓,在薄唇上印下一吻,搂着人躺下,「乖……两个时辰而已,忍忍就过了,刚刚一定让你累坏了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