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
纵容地抬手轻拂了拂他的背脊。

  ——

  少了软筋散的拖累,徐安的病养了几日后总算见好,可那每日得含上两个时辰的药玉却不被允许停下。

  苗临从他病好之后就开始变得忙碌,徐安对那凌辱意味十足的药玉深痛恶绝,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时不就有些阳奉阴违。

  苗临发现他未听话按时使用药玉时脸上并未显怒,可随后却立刻将他给脱光了前后都涂满药,然后捆上手脚蒙了眼睛放在桌上。

  视线被剥夺之后全身的知觉似乎呈现翻倍的成长,徐安的手腕被分别绑在两只脚踝上,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摆成对着苗临大张着腿的姿势。

  他的前头插着一支除了倒刺的花梗,顶头一朵硕大的月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着,后穴里抹了厚厚的脂膏,脂膏被体温浸化了之后方显出厉害。

  初时徐安还能忍着不喊出声来,可随着体内融化的香药被肠壁吸后,他原先压抑着的呼吸便逐渐粗重起来。

  等徐安忍不住低浅的闷喘时苗临就在屋里点着灯办公,偶尔抬头看看他的情况。

  原本玉白的身子如今泛着一层动情的桃色,凤鸣堡主的俘虏被迫大张着腿对着苗临展示自己的密处,鲜红色的月季花盛开散发着幽香,底下两粒饱满的垂囊遮不住正蠕动着泌出药液的私处。

  苗临本来就是存心要给他一点惩罚,他刻意晾着身染媚药的徐安,专心地处理公务,直到桌上赤裸的万花青年剧烈地挣动起来,仰直气管发出痛苦的嘶喘。

  徐安被药性折磨得几欲崩溃,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时间感却被无限拉长,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他自己力喘息的声响。

  苗临在徐安的挣扎逐渐弱下去时才搁下手上的笔,从装饰用的瓷瓶里抽出了一支孔雀尾羽,走到桌旁去看徐安。

  徐安眼睛上的布巾已完全被泪水濡湿,筋疲力尽地喘着,彷彿随时都会厥过去一般。

  苗临除去他脸上矇眼的长巾,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徐安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最后才满是哀求地看向他,虚弱地喃了一声:「苗、临……」

  苗临用手上的孔雀羽扫着他同样被抹了药的艷红乳粒,状似无心地问:「知道我为什么处罚你吗?」

  「……药玉,」徐安吃力地回答,又哀求地含了一声:「苗、苗临……」

  苗临原本是不打算太快放了他的,但徐安被摆出犹如献贡的姿势,对他完全展开自己的美,邀请似地低声喊他……

  他伏下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