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31-40)
  拆开尿布后,我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开始轻轻地在沛海软塌的阴茎上套弄着,没几

  下子沛海的阴茎就矗立在我的眼前,我赶紧将口罩给脱下抽出插在喉咙中的口腔

  塞,然后用沛海的阴茎来取代,熟练地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吸吮着他的龟头。每次

  在帮昏迷的沛海口交时,我多么希望能看到第一次在小木屋我偷偷帮他口交时,

  他突然醒来对着我微笑的样子。可惜每次我的期待总是落空,只能带着沛海的专

  属味道陪伴他入睡。

  其实这是个令人觉得空虚的求,毫无动静的沛海只有在射精时会抖动一下

  身体,我只能落寞地将他的精液全数吸出,然后舔干净他的阴茎,最后戴上口罩

  将他的味道暂时保存在自己的口中,做为一种思念的替代方式。也许旁人很难理

  解吧,但这就是我自私的爱,这是我和沛海之间的默契,不管他现在是昏迷的或

  是清醒的,那熟悉的浓厚腥臭味,让我感觉自己仍然被他所拥有着,是他这辈子

  的唯一与最爱。

  在沛海射精完后我将阴茎慢慢地吐出时,眼角瞄见了沛海的手指似乎抽动了

  一下,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惊讶地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口中仍然含着

  他的精液,马上将speaking功能改成voice 的设定,含糊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可

  惜终究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沛海仍然没有醒过来,但我确信自己刚才并没有

  看错,沛海的手指是有抽动的。我戴上口罩后把speaking功能又改silent设定,

  然后把沛海的尿布和裤子穿上,接着穿自己的衣服。我的心里如同口中充满精

  液一样充满了希望,沛海一定会醒过来的,只要我继续为他口交,总有一天会唤

  醒他的。

  隔天早上醒来,我想起自己作了一场好梦,梦见了我在瑜珈紧缚的时候帮沛

  海口交,不过现在穿着的这套服装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是一场梦罢了。口中还残

  留着许多昨晚帮沛海口交后的精液味道,我吸吮了几下口腔棒想像着那是沛海的

  阴茎,幸福地握着沛海的手跟他说声早安,然后到浴厕里排尿顺便浣肠,趁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