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31-40)
�的小径走着走着,高跟鞋内的脚跟底

  下那些凸起的圆珠让我开始觉得有些疼痛了,加上下午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大腿的肌肉痠疼也还没完全消退,不过我感觉到踏步训练让我的耐力增加了,以

  往可能在下午的那段路就得休息个好几次,今天算了算也才休息了两次而已,甚

  至晚上都觉得还有力气可以带沛海出来透透气。

  我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喘口气,看着沛海侧着身体倚在轮椅上,低着头像

  是在沉思一般,突然觉得有股伤感涌上心头,曾经我们两人肩并着肩在山腰上看

  着夜景的忆,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孤单地看着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

  上的月光。我想起那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与自己缠绵的那晚,将

  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叹口气心想现在也只能自

  己来帮沛海宣泄,却不晓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热切欲望。

  到病房后我请警卫帮忙将沛海搬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带来的水果

  答谢他,等警卫离开后我便将房门锁上,然后准备开始我的私密治疗程序。其实

  这是之前来探望沛海时偶然发现的小秘密,有一次在帮沛海擦洗胯下时用手套弄

  着阴茎上下擦拭,他的小竟然就慢慢地勃起了而且坚挺着,顿时让我害羞地

  不知该怎么办,幸好过一会儿没碰触后又自动消退了。起初我也觉得很神奇,后

  来询问过高医师才知道,只要相关的神经没有受伤就算昏迷的人还是可以勃起和

  射精的,国外有些植物人就是用这个方式来做人工受孕的。

  虽然知道这样做对沛海很不公平,但至少自己也是跟他论及婚嫁的人,让我

  占有他的一点味道应该不为过,况且沛海一向最喜欢我为他口交了,相信就算他

  醒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才是。「不,如果他能够醒来的话,就算怪罪我也没

  关系。」我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将空调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后,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目前只显现出束

  腰和长筒袜的连体紧身衣还有那交错缠绕在身上的绳,接着将沛海的裤子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