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生大事,确实应该从长计议。你一见到兰哥哥,翻墙跳院,一心想生米做成熟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不是哭爹喊妈。封建就封建一点吧。兰老五爱你,跟他兰家商量,大家都将就着点儿吧。

  楚昕儿一声不吭。她像天底下所有软弱的母亲一样只有干坐在木椅上抹眼泪的份。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二部分(20)

  在我的独院里,白吃了三姑娘两个j蛋的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菜花黄了,杨柳青了。春天,又有许多新朋友走进我的独院。他们带来广味香肠,尼采的情人莎乐美支持精神分析运动,中国需要进口女人等等好吃好听的。我乐滋滋的,一有客人来就颠着p股忙这忙那。

  邵美对他们却淡淡然,礼貌得像只机器猫。自从刘素素来这里半明半暗地穿走她的华伦天奴西裤,她买的几张磁盘也不翼而飞了以后,她对于光顾我独院的新朋老友,通通小肚j肠起来。我呢,刚被张思颖、刘素素她们从大男子主义的布袋里拎出,又披上所谓宁愿得罪十个女人也不肯失去一个朋友的袈裟。这颇伤邵美的心。

  从教室赶回独院,见门背后立着碗口粗的木棒,奇怪之余,才恍然这就是邵美自卫的武器。禁不往哑然失笑。这世道,有了黑夜,法律永远不会淘汰。

  先头一进院子楚昕儿就跟我唠叨,前天夜半三更,有几个人吃得醉醉的来找我,邵美给喊起让铺。她做我的女友,好多时候,为照顾我的脸面,只得忍作大度,委屈求全。有时邵美好生生做着她的功课,突然光临三五个男女,少不得搁笔让座,泡茶备饭。夜深人散,扫地洗碗,已算份内小事。

  “下次不理他们了。”事后沉不住气,我心烦意乱发牢s时,邵美往往中庸兮兮。

  “何必呢?谁教我们家没客厅?再说,都快毕业了。”

  至而今,究竟有多少朋友吃过我炒的菜,究竟有多少朋友睡过我的独院我已记不清。意识中,还找不出没对我的独院浮想联翩的朋友。

  邵美昨天的日记结尾处说:“拿我们的青春跟这些朋友周旋,一事无成的恐怕只会是我们自己。”

  我深有同感却毫无办法。

  结庐人境,难啊!

  贰拾叁

  功课外的书,邵美一般不大理会。像炒得热火朝天的《学习的革命》,她也不知道。

  对此,我很是着急。

  全社会都在反对林语堂,女人最好的出路是写诗而不是出嫁。况且又有专家暗示,除了母j,女人的思维老化得最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