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坏的事情
;他压抑地喘息,小腹处的东西勃起来,在宽松的长裤下盖不住,烫着驺虞的臀。

  驺虞笑吟吟地勾唇,欢喜他今天的表现,又去吻他绯红的耳畔,小声问他:“这次还要去床上吗?我们不戴套了好不好?”

  “我想和你肉贴着肉。我们试一试吧。”

  “好不好?”

  能说不好吗,他才用些力气抿着唇,她就可怜兮兮地用手托着他的下颚,卷密的睫毛蝴蝶似的蒲扇两下,嘟着唇珠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亲他的棱角分明的唇峰:“今天杀青,着急回来找你,行李什么都没拾,我这屋里没备那个的。”

  想表达的是从没有男人来过这里,更别提跟她做过那件事,她只有他一个。

  他好特别的。

  当然,这也是半句谎言,男人们是来过的,在她觉得清冷的夜,只不过没能有幸拥有她。

  但甘霖很特别,这含义是真真的。

  “满足我一次,恩?”

  甘霖阖上眼,回吻她的唇,湿漉漉的吻结束,他才睁眼。

  看着她的眉眼软了神色,“下次我带在身上。”

  驺虞偷笑起来,一双眼睛弯的像狐狸,亮晶晶的蒙着水色,甘霖这么个白鹤似的妙人,为了她,身上时刻装着计生用品,为的就是随时随地能跟她发情似的来一炮,简直想象一下就能让她心潮澎湃。

  腿心有些润了,窗外是秋意瑟瑟,可这屋里是春意盎然,牡丹吐蕊。

  他想有下次,那正好,她也想有无数个下下次。

  想住进他心里,再也不出来。

  从甘霖身上蹭下来,推着他坐在烟粉色的沙发上,驺虞在他腰后赛一个翠绿色的流苏抱枕,之后捞起遥控器按了灯光,又连了蓝牙在手机选了首节奏不紧不慢的法语歌。

  节奏不错。

  但歌词就那几句,mon  bsp; je  suis  fou  de  toi.

  随着鼓点轻轻敲击,驺虞背过身,双手扯一根细线似的拎起肩上的浴袍,抬起再下落。

  她姣好的曲线就像拍卖行扯下白布的上好名画,柔和的色,摄魂的曲线,一点点落在甘霖清澈的眸里。

  敲击着耳膜的不应该是鼓点,不然甘霖为什么会觉得脊椎盘踞着一种酥麻。

  驺虞转个圈,面上巧笑,明眸善睐,指尖到发梢无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