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坏的事情
  可他没什么情绪外露,夜场的生意因为她惹了一身骚,可他跟上次出了车祸后那个淡淡的模样别无二般,连眉宇间都没有蒙尘。

  坦然得要命。

  吃过了饭甘霖轻车熟路的拾着饭后垃圾,顺便将她餐桌上花瓶里已经枯萎的百合一道儿扔进垃圾桶。

  甜辣咸鲜最宜滋生懒洋洋的情欲。

  驺虞像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怎么看他怎么觉得这人八风不动的性子讨人欢喜,胳膊贴着他的后腰,驺虞真的忍了一会儿的。

  可心里痒意水流似的漫出来,很快酥酥麻麻地荡漾到每一寸末梢神经,紧接着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他的后腰,将脸埋在他的后背上,深深嗅一口呓语般地讲:“想要了。你想不想要我?”

  这种话不必回答,不想要的人是不会来的。

  甚至没质问她为什么当日撒谎,说自己没房可住赖在他那个清清冷冷的家。

  他对待她,总是有些特别的,再傻的人也看得出,何况二十六岁的驺虞对男女相处之道越加轻车熟路。

  他是块冰,只要用心,保持她现状的身份,也能让她煨成水。

  甘霖眼睫密密的,垂眸看着她两条羊脂玉似的胳膊,指尖微颤才将手洗干净附上去,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摩挲几下,声音不知怎么有些哑了:“穿这么少,冷不冷?”

  十一月,屋子已经供了地暖,可她不是什么坦诚的好女人。

  “冷。”驺虞像只猫似的撒娇,侧身钻进他和料理台之间的缝隙,轻轻一跃撑着胳膊跳坐上大理石的台面,双脚勾着他的臀,抱着他的手掌来摸自己的胸脯。

  “好冷啊,替我暖一暖。”

  他怕她失去平衡跌倒,搂抱住她的肩,她就急不可耐地缠在他身上,甘霖掌心拖着她的桃臀,刚仰面,吻就落下来了。

  他仰着面与她亲吻。

  这感觉很奇妙,明明是另外一个人,却像本该是你的血肉之躯,抱起来就像抱着全世界那样令人天旋地转。

  驺虞的唇瓣很饱满,吻过之后又带着湿漉漉的润,这又润又甜的东西吃过他的舌还不够,又埋下去,像只小奶狗似的噬咬着他下巴同喉结。

  又舔又吸,弄出湿漉漉的水声。

  情欲是最贪的东西,开了荤就止不住,见不到就罢了可以按在心头,可是见到了,把她抱进怀里,甘霖胸口邹然满胀,忍不住想对她做很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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