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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的媚肉吸吮着他的硕大,显然十分欢迎这个青筋攀附的大家伙的到来。迭迭攀升的快感积压在一起,八重鹤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他撞散了。

  突张如伞的龟头在湿热的花穴里肆意横行,重重顶入花心,将那一片软烂的蕊心戳得又酥又麻。尽数插入几十次,八重鹤便颤抖着身子高潮了。抓着浴缸边缘的细指已经僵硬得发白,小腹一抽一抽的,身体无力,瘫软地扶不起来。

  森鸥外一把将她捞起,带出浴缸坐在马桶上,右手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着她的上身。左手穿过她的腿弯,蜷缩起来抱在怀里。迎胯顶上去,借着少女高潮时绞紧的媚肉,狠狠操干起娇嫩的花蕊。八重鹤被操得受不了了,已经没有力发出任何声音,全身无力地倚靠在森鸥外的身上。

  森鸥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沉,不知是被捣成白浊的淫液还是之前残留在穴道深处的液抽插时被带了出来,丰满喷张的蘑菇头重重碾压糜烂软嫩的花心,将大量液注入年轻的子宫里。

  八重鹤早已环抱着自己,承受着一波接一波能够将感官全部覆灭的无尽高潮。

  重新清理了一遍后,森鸥外把裹在浴巾里的八重鹤抱到柔软的白色大床上。他给她吹头发,粘过爱液的手指抚弄她的柔顺秀发。他还体贴的为她拿来了睡衣,深蓝色宽松短裤或者红色波点睡裙,随她挑选。女孩子不要裸睡,裸睡对身体不好,主要是对他不好。入睡前翻身,长胳膊碰到乳房,又要长夜无眠。

  爱,他对她由心生出的怜爱,在他用摘下手套的右手去抚摸她像玫瑰骨朵一样娇嫩可爱充满香气的脸颊时,他就知道森鸥外这个文雅君子神上的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欲望蒙蔽了他的双眼,叫他看着穿深蓝色棉质短裤或者红色波点睡裙的八重鹤,都能直接透视到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八重鹤甚至不用站在他的面前,他就能透过明朗的回忆准确描绘出闪着微光的发丝和红如舔过的草莓硬糖般的嘴唇。春天里头新鲜的白梨花是八重鹤温柔的肌肤,深邃星空如同她的眼,绵绵阳光和掌心里的温度,森鸥外从不敢细究。

  第叁次,也许是第四次第五次,森鸥外把八重鹤身上那件胸口绣着玉桂狗的白色衬衫撩到腰际,让她四肢跪在床上,这样就能越过脊背摸到那对软绵绵的乳房。她的腰窝塌陷,深蓝色的短裤勒在刚沐浴过的胯骨上方。森鸥外从身后褪下她的短裤。白色内裤,后面印着小小的黑色花体字“sanrio”,正面有一个粉白珍珠蝴蝶结和美乐蒂。好孩子睡觉时穿内裤,在外面不穿。

  裤子脱到腿间,没拉下多少,森鸥外也不再像之前野合那样粗暴地撕裂开她的衣服,只要留一个能够接纳他,让他感到心安的温暖巢穴就行,没必要完全脱下裤子。旅馆的床板有些松动,摇晃时发出很激烈的响动声,这是店家的失职,他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