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项氏
��府没任何干系,官职爵位一并去,贬为庶人,再不得入朝为官。”梁尘飞没想到项奕临如此不堪一击,怪不得会被摄政王用作傀儡那么多年,也懒得再和他多言,将条件一一讲清楚,要死要活就看他自己怎么选了。

  项奕临也是想了许久,想起摄政王那日在朝堂上最后说的话,项奕临知道摄政王是对着梁尘飞说的,可至今他还是不明白,梁尘飞曾经是,同着现如今的一切,都有关系吗?如此想着,他还是喃喃问了出来,“你究竟,是谁呢?同这项家,摄政王有什么往日仇怨吗?……”

  梁尘飞现在觉得摄政王将项奕临卷入这夺权浑水中大抵是他做过很错之事了,坦荡如砥的直视着项奕临,鬼使神差般讲起往日旧事,“项府自开朝起,便是满门忠良,功勋卓著,历任大将军都是项家主帅,到了老将军那一辈,也不例外,而后老将军将他的儿子少将军也培养成了一代名将,唔,即是你该在项府称父亲却从未见过之人,少将军征战沙场,用兵如神,为融国立下汗马功劳,可惜,老将军还是不满意,只因少将军夫人多年来膝下无子,只有个女儿,这般此后如何能沿袭项氏一族的荣耀呢?少将军夫人又是个烈性子,无论如何受不得与人共侍一夫,少将军在中间左右为难时,摄政王却出来帮了个“大忙”,老将军竟也允了,由此摄政王牵线,给少将军纳了小妾,瞒着少将军夫人养在府外,不久后,又有战事,少将军出征,小妾只因有了身孕,便得了老将军的同意光明正大的入府,少将军夫人哪里容得下这般,却也知自己同项府抗衡不得,想着连自己夫君的心意都变了,她又有何必要在此久留,想带着稚女一同离开,却被告知她可以走,不过是少将军一封休书的事,但是她的女儿是项家骨血,不许她带走……”

  “我……我娘亲。”这故事讲的清楚,项奕临知晓那小妾便是自己娘亲,老将军要的也不过是个男孩,娘亲生下自己后,虽说也算是不愁吃穿,却是郁郁寡欢,直至临死才告诉自己,她年轻一直爱慕少将军,由此,即是个妾,她也乐意,怎料少将军一个指头都没碰过她,反倒是摄政王,一来二去起了色心强占于她,更在得知少将军战死沙场后顺手将有了身孕的她推进了项家这牢笼中来……可这哪里有梁尘飞呢?项奕临不解的望着他。

  梁尘飞讲着讲着才发觉自己竟没料想中的悲愤,反倒像是在讲着自己冷眼旁观的一件小事,“何必着急,这些事你以为到这儿就完了?远远不止这些,小妾逼走少将军夫人后,夫人一位行医的故友留了她,不久二人还成了亲,不到一年后夫人还生下了个男孩,只可惜,抑郁成疾,没多久夫人便熬不住,年纪轻轻便去了……可这前前后后不到一年,这局中人,任谁不知这是项家的孩子呢,就在多年后,京城有个医馆,郎中开错药医死了人,此事传开,便有人提及,那医馆内有个孩子极像少将军,如此,摄政王也有所听闻,可夫人故友又怎么能想到,还会有人忌惮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