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须得是出优渥、受过专门教育的修士才行。

  “你这机缘……”杜兰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果然是命里有时终须有。”这运气也太好了。

  初霁所说的这种况，大概就是帝流浆自地脉中涌出了。

  这种宝物依托天地精气而凝，有时顺太月华而降，有时自太阳精气中洒落，有时伴清风拂开，有时随泉眼而涌，总之并无定式。

  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让初霁开智的，应该是典籍中有载的宝物“帝流浆”。

  杜兰真沉默了。

  “弟子知道得也不算清楚……”初霁犹豫了一下，“总之，某一，弟子难得从洞里出来一见天，便遇上一股清流涌来，将弟子淹没，再一醒，弟子已经开智了。”

  “哦？”杜兰真挑了挑眉，“你说你别有一番机缘？是什么机缘，能让你如此与众不同？”

  “那倒不是。”初霁大摇其头，“其实弟子能开灵智，也是另有一番机缘的。弟子不知道真人在上界是什么况，但在沧溟界，妖兽不到九阶无法化形，不化形则无法开智。像弟子这样虽未化形却已开智的，弟子至今没见过第二个。”

  “他们也和你一样，灵智已开吗？”杜兰真问道。

  “真人只要找到当初施法后，海水涌出的那个地方，顺着那里下去约百里，便是弟子从小生长的地方了。”初霁一五一十地解释道，“那里是一片地下山脉，与地上的天柱山脉正相对，很多妖兽在那里生活。”

  “浮丘山以下还别有洞天？”杜兰真诧异了一下——霍明玉从来没有和她提到过，而杜兰真的神识也没有探查到这件事。

  “不错，就是这样的。”初霁立刻肯定了她这个猜测。

  “这么说来，你以前生活在浮丘山地下的世界里？”杜兰真疑问道。

  “是的，真人。”初霁不知道她追问这个做什么，乖乖地答道。

  杜兰真非常擅长在无声无息中利用别人的感觉来达到自己的强势地位。

  她丝毫不担心初霁在她面前说谎，因为她确信自己一定能看出来，也确信初霁没这个胆子——初霁在她面前俯首帖耳、以为她神通广大、无所不知，不敢对她撒谎，不也正是因为杜兰真的姿态吗？

  “原来如此。”杜兰真轻轻出了一口气，既没有露出鄙夷，也没有露出同。她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初霁，“你说，你是顺着浮丘山涌出的海水来这里的？”

  如果它对着碧鲲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