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
��了人家裤子,开始讲起可好?”

  众人正听到起劲,突然莫名背脊发凉,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竟悄无声息地站了个脸黑如锅底的人。

  施仇也不讲了,笑意盎然地瞧着满脸阴森森的上邪,“你若是再用点力,怕是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随行的仙士立即将玩忽职守的弟子训斥了一顿,让他们出去领罚。

  长亭走到铁栏边,儒雅的声音掺了丝探究,“南姑娘似乎对戊戌宫的地牢情有独钟,竟又来了。”

  上邪没好气道:“你们呢?事情不是澄清了吗?怎么还待在牢里?”

  她那张嘴向来能准确无误戳人痛处。

  长亭面色尴尬地低下头,惭愧道:“父亲说虽然放走鲲并未我等本意,但被奸人利用而不自知,铸下大错,理应该罚,便让我等在牢中多待几日。”

  上邪不禁脑壳疼,自家那位师兄不仅迂腐,还心大。

  一旁的长思自接过那本仙门野史,虽然面上不屑,但还是忍不住翻阅了起来,正看得入神,被上邪一把夺过,教训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总看这些内容不良的东西。”

  长思隔着栏杆,伸手去够,气急败坏道:“你还我!”

  施仇又从乾坤袖中掏出了两本,扔给了长亭和长思一人一本,“随便看,应有尽有。”

  上邪脸色黑得都快发紫了,目光扫过施仇牢中桌上一瓶瓶的上等仙丹,“看来你在这地牢里待得挺滋润。”

  施仇一抹痞气的斜笑,“托戊戌太上的洪福。”

  长思极为宝贝手里的书,好死不死地插嘴道:“你们两个认识?”

  谁知两人皆是瞬间炸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目光一寒,异口同声道:“不认识。”

  长思:“……”

  长亭:“……”

  确实不像是认识,倒像是有深仇大恨。

  言语间,一股迷香以施仇为中心在牢房迅速蔓延开,长思、长亭以及守在地牢外的仙士也皆被撂倒。

  唯有上邪不动神色地站在原地,褪去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眸中一抹认真,“他们说我身死之后,师尊的遗体是你安葬的,葬在何处?”

  施仇不答反问,“真是稀奇,见了我不逃了?”

  上邪白了他一眼,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就算瞒过天下人,也未必瞒得过你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