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 (二)强迫H,狗链预警
p;爱吃什么东西,有什么样的小习惯,最怕听什么话,又最喜欢听什么话。就因为她怯,他连性爱都是温温柔柔的,有时不尽兴,都要去浴室冲冷水澡。

  真的,喜欢到捧在手心都怕被人抢走。

  辛桐沙哑的喉咙闷闷哀叫着,骨头像散了架,被摁在床榻掐着腰,撅起屁股任他肏弄。她又饥又渴,又疼又酥,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指尖无力地抠住床单,还没多余的力气去揪紧。

  江鹤轩把她的脸扳过来,侧着头缠住她的舌头。舌尖沿着口腔舔舐,像要把她的唇舌,把她每一粒牙齿都探查清楚。

  只有一点零星的微光的房间,彼此沉浸在不断下陷的困顿中。

  他故意每次都顶到最深,掐着她的身子让她疼。不听话的孩子只有疼过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辛桐无声抽泣着要从被他围住那一小方天地里爬出去,又被他搂着腰活生生拽回来扔到床上继续,活像一只猫被人扯住尾巴,倒挂着提起。

  她越是哭,越是在鼓动他积压的狂热喷涌而出。

  “小桐,这七年,每时每刻,我都敢看着你的眼睛说,我此生只爱你一个人。我可以为你生、为你死。”江鹤轩的嗓音温柔,手上却把她翻转过来,曲起双腿猛地插入。

  双乳被撞得水波般晃动,布满新鲜的吻痕和指尖掐弄过的痕迹,毫无血色的脸上浮出一抹情欲的薄红。

  男人带着炽热的喘息,牢牢盯着心上人质问:“告诉我,小桐,你敢说吗?”

  “疼,”她仰着头,瞳孔落入微弱的白光,照着眼眶里的泪珠盈盈地泛着光泽,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挣扎求生。

  他把她的腿环到腰上,拉扯着外翻的阴唇,不管不顾地往里插,要把液全射进子宫出不来才好。

  “只有疼吗?嗯?那这样呢?”语落,下身狠狠挤入,连宫口都要被破开。

  这下是真的疼,疼得她都在发抖,身体触电似的痉挛。

  “这才叫疼,”江鹤轩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小桐,每次你折磨我,我就是这样的疼。”

  人们对他的了解,就像是光投射在水面,波光粼粼地闪耀在眼前,像是揉碎的金箔在空中旋转,或是冬日艳阳下一望无际的冰原。

  湖底、冰下究竟是何种模样,被光的反射迷晕了的人们并不知晓、也不在乎。

  众人看着被扭曲的物象,欢欣鼓舞,啧啧称叹,并对此深信不疑。

  包括辛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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