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 (二)强迫H,狗链预警
��做完给我些水和吃食。

  江鹤轩也不着急,指尖勾着花核,指腹抚摸着肉粉色的花芯。埋在体内的两根手指抽动,整根没入,让润湿黏腻的体液溢出。

  “这个笼子是干净的,毕竟小桐是我的妻子,只是因为太不听话才会被惩罚。”他轻声说。“在你来之前,我牵着它出去溜了半个多月,选的都是有道路监控的路,这样万一查起来也有证据……女友和我闹分手后,我从领养站带回一只被遗弃的狗,我养了它小半个月,直到女友终于同意跟我和好。临近学校期末,又要照顾女友,所以没空再出门遛狗。我女朋友跟狗相处很不好,来的第二天就把它给放跑了,我绕着小区找过,当然有监控,可是一无所获。”

  “我很生气,就跟她大吵了一架。警察同志,我想她是因为这件事在跟我生气,所以才说我囚禁她。吵完后我也没再找下去,她不喜欢我也没法再继续找。狗笼一直没抽出时间去丢,洗干净后就暂时留在家里放着——小桐,你觉得这个说词怎么样?我觉得任性又满嘴谎话的小骗子角色真的很适合你。”

  江鹤轩抽出手指,伸舌舔过指尖的粘液,低低笑起来。

  在拘禁辛桐的计划里,他甚至列出了八种不同的说辞,来应对不同情境中不同人的质问。倘若她没有在屋内喝下橙汁,拿了被他调换的水出门,最迟将在地铁过安检时喝下那口水。麻醉剂发作需要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可能晕倒在下行电梯上,也可能是候车的黄线后,又或是匆匆忙忙登上地铁的刹那。他将跟着她出门,在她倒下的时候适时凑上去抱住她。

  他当然能让别人相信他俩是情侣。

  他甚至能用她的手机打电话给她母亲去向过路人证明。

  毕竟中国人一向不管人家的家事。

  江鹤轩扶住她的腰身,让她跪在床边,上身摁在床榻。乳儿仿佛拨开的鸡头米,娇娇软软地落在他手心。

  “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但你都放弃了,”他扣住她无力的手,十指交缠,偏头凑到唇畔落下一吻。“小桐,是你自己选的这条路。”

  他才插进一个头,辛桐就咬唇颤抖起来。

  丰嫩的肉体,触手都是软的。他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后入让肉棒很容易就能顶到花心,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有一股融融的暖意。

  “为什么离开我呢?小桐,但凡是你提的,我又有哪点不顺着你?”他伏在辛桐耳边不依不饶地问,细细碎碎地吻着耳垂,残留着几分过去的规矩和温吞。

  他足足花了七年去记录她,令辛桐如甜糖被含在口腔似的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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