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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他带给她的极致体验,的确让人容易上瘾。

  但,那也仅限于做爱。

  罗浅没昏头,她还能清清楚楚的看明白。

  体内的硬物逐渐被滚烫的热液浇透,进出频率越发变态,她有些撑不住,勾扯他的西装下摆。

  男人抬头,她饥渴的送上自己的唇,傅臻笑着接住,吮着她柔软的唇用力碾磨。

  她爽的连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松开他的唇,蹭着他的脖子像个柔弱的小动物。

  “傅臻....傅臻...”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像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他不傻,明白她现在所有的柔情都不过是一种虚假的调情手段。

  这个妖,除了在床上会假模假样的示弱,平日里永远都是一副洒脱的,看破世俗的冷漠嘴脸,名副其实的抽逼无情。

  他眼眶深红加剧,握着手上的小东西恨不得将她身体捅穿,她疼的“呜咽”一声,缠着他结实的手臂低声嚷“疼。”

  “要高潮么?”

  她昂头,脸纯的跟未经世事的处女一样,喉音一散,“要的。”

  他抿紧唇,大手狠狠按着她的后腰,一阵强有力的抽插勾的她尖叫起来,一举将快到临界点的女人送上极致。

  高潮时,她会有很长时间的失魂,脸红的滴血,娇气的抱紧他,体内持续的痉挛搅乱了呼吸,余温环绕,爽的眼角都湿润了。

  半响,男人才慢悠悠的抽出插进她下体的东西,放在她面前。

  好不容易晃过劲的罗浅认真一瞧,胸前震住。

  那根水光淋漓的硬物,竟是他生日那天,她随手送的钢笔。

  她没想到他居然会随身带在身上,还用这个.....送给她另类的高潮。

  这男人简直是朵要人命的奇葩花。

  傅臻将她一把抱起,她软在他身上缠住他,两人回到沙发上,女上的姿势特别适合她这种喜欢掌控节奏的坏女人。

  沙发处很暗,罗浅抢过他手上的笔,恶劣的将润泽的花液抹到他工整的西装上。

  “这样,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他低声哼笑,“一直都是。”

  她没听清,“嗯?”

  傅臻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