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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勾着她的腰,低头粗暴的啃咬她的唇,唇舌交缠,满腔腥甜气,逼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良久,她脸颊绯红的快要窒息,傅臻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骚水够不够甜?”他低声挑衅。

  罗浅仰着头看他,长卷发勾在耳后,耳根都红了,撒娇似的轻轻拉扯他的衣角,妖媚的眉眼勾着清纯。

  “傅臻,我难受...”

  傅律师低眼瞧着,看那妖没皮没脸的娇嗔,可怜巴巴的求,他勾唇笑了下,眼底浓烈的阴气散尽。

  他摘下眼镜轻放在桌上,少了镜片遮挡,斯文败类的人设一秒失了斯文,只剩妥妥的败类气质。

  然后,他不知从外套里不住掏出什么,撩开裙子探进裙下,冰冷的硬物贴紧小穴,罗浅冻得瑟缩一下。

  她皱眉看他,“什么东西?”

  他低头,很轻的吻了下她的唇角,“闭嘴,好好享受。”

  她紧了紧呼吸,敏锐的察觉到危险逼近,可脑子发出反抗指示的前一秒,那冰凉光滑的硬物倏地重重肏进她湿润的穴里。

  “啊嗯......唔!”

  嘴被男人死死堵住,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冻的她身子发寒。

  那物细长,周身圆滑,在湿透的花穴里进出毫无阻力,体内冰火两重天。

  男人不断加快插弄速度,力度重的近乎残暴,她敏感的肉穴撕咬的越来越近,新奇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完全淹没。

  直到傅臻放开她,罗浅一手缠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窝里细细喘息,绵长高昂的呻吟声逐渐盖过伴奏音乐。

  她抬头看男人绷紧的下颚线条,“.唔唔....那是什么?”

  傅臻沉默不答,笑着问:“爽吗?”

  浅浅的鼻音,“唔。”

  男人一手掐住她的翘臀,微弯腰咬胸前晃荡的肉球,他大口含住,淡粉的乳尖被他湿热的舌头绕着一圈圈卖力的舔。

  他今天很不一样。

  她低头看着正轮流啃咬两团乳肉的男人,酒在脑子里发酵,神有些恍惚,

  性事上,他素来粗暴自我,脱下那层皮,骨子里就是个极端的s型人格,极少会如此耐心的,慢条斯理的伺候她。

  她上过的男人记不清数,傅臻是个特别的存在,不管是身体契合度还是做爱风格,他都堪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