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农历十一月初一
��的眼睛泛起水雾,然后双手慢慢环住她的腰,脸也钻过来赖在怀里。

  方清樾叹气。

  熨帖的,舒适的,怀念的……没有人探究它的意义。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雪,天转阴,楼下有小孩喊着下雪啦下雪啦,屋里只亮着一盏台灯,还有闪烁着的电视屏。

  “我们做吧。”江澜说。

  “不冷么?”

  “我不冷,你可以一会儿再脱。”

  方清樾应了一声,她直起身去拉女人的牛仔裤拉锁,才刚脱一点,女人的胯骨便朝她的手指蹭过来。急色鬼,她倒吸一口气,没好气地把人推到沙发上,拽着裤腿和内裤一起扯下来。

  江澜意外地朝她眨眨眼。

  方清樾分开女人的腿,压着人继续脱毛衣,两人被小沙发兜着,江澜的长腿无处借力,便紧紧夹着她的腰,空调依旧热气腾腾,门外是旅客拖着行李箱走过的隆隆声。

  “宝宝……嗯……”女人在她耳边娇喘,“我这不以为你是要玩受上位嘛……刚才体位蛮好的,我喜欢。”

  “……”

  啰嗦。

  方清樾含着她柔软的胸,江澜的胳膊向后伸,垂在褐色的沙发布上,脖颈仰着,乌发揉搓乱了。摸到下面,娇媚的身体没根吞入她的手指,水液环绕挤压,传出无数细泡沫的细碎声。

  气氛一擦即燃,听见声音方清樾如梦初醒,脸烧起来,似乎还有些不知所措。

  “……太快了?”

  “噗,挺好,继续啊……”江澜媚态百生,跟着她的手指律动,呻吟喘息间极尽挑逗,“宝宝……是你饿到我了。”

  这是什么糟糕用词?好吧,归根到底又怕什么呢。方清樾被床伴的直白打开了动作——她主动去摸索每一寸敏感点,卖力地攻着女人,她在上方晃动,看着女人流汗、尖叫、迷离、沉沦。两人从沙发滚去床上,在地上滴了几滴体液。其实熟悉起来节奏很好掌握,无非热浪落下她就推高,未落下便迭起,江澜的身体吞着她的两根手指,每次顶到指根,隔着指套都能摸到满手的滚烫滑腻,有马甲线的小腹胀着,很快又像戳破的气球,源源不断迸出热液。

  女人合不上腿,便顺着臀沟落到被单上。

  “还要吗?”第叁次还是第四次,汗涔涔的方清樾俯视着江澜。

  “……喂,”江澜喘得喉咙发干,吞咽一口,“你……闷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