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了,慢慢学会隐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练给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车祸那次他也算哭了,额头缝针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护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骆希进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没哭,眼角烧得通红滚烫,泪水在体内已经蒸发成水汽,不见踪影。

  而此时,阴茎挤开逼仄的甬道,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抵到深处,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龟头。

  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发烫。

  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用力闭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

  喉头微颤,他挤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丢脸,但无所谓了。

  骆希满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窥得她的行踪。

  不是没派过人去跟踪,但有几次被骆希识破,他怕逼得太紧,就撤回了人。

  罗德岛逗猫,凯卢阿夜潜,林加尼徒步,屈斜路湖看天鹅……

  在大学实验室里熬着一个个夜晚时,高子默就靠这一张张的相片度过。

  骆希回国后,高子默坐不住了,哪里有骆希的消息传来,他就飞到那。

  国内的好多地方反而是高子默第一次来过,偏偏骆希走的也不是休闲度假路线,有一次骆希在成都近郊一家寺庙参加禅修班时,高子默追到那,周围偏僻得连个招待所都没有,他只能让人在山脚包了家农舍,简单打理一下,一住就住了大半个月。

  每日清晨,有钟声从山上穿透云雾,一声声荡到山脚。

  睡不习惯硬板床的高子默会睁开眼,踩着被晨雾打湿的石阶,穿过竹林拾级而上。

  在寺庙门口站了好久,等雾散了,再走下山。

  骆希说他长大了,但他的体内,还是偶尔会冒出那个哭得缺氧的小孩,只敢远远看着自己渴望的宝物。

  忍住关后高子默抽送得飞快,鸡巴把花液捣成啤酒上的那层白沫,黏在自己的毛发上,骆希的毛发上。

  时不时还会从甬道里挤出些许容纳不下的体液,渍渍声,沿着臀肉洇落到床单上,安静地种下一朵两朵烟灰色蔷薇。

  有一次高潮时骆希哭得厉害,不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