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msp; 指尖淬着火苗,点起星火。

  那些星火连成线,滋滋地在骆希胸腔内燃烧,随时都可以爆炸出绚烂绝美的花火。

  一口花穴被肏得松软,一壶花液跌跌撞撞洒了满地。

  一颗心好像陨石撞落地球,凹了个坑,还烧起熊熊大火。

  最后骆希吐掉了口中的领带,娇吟着“要被手指干坏了”,接着仰头去咬高子默的下巴。

  软嫩的舌尖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

  她从情欲沉沦中稍微清醒过来,再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发现是高子默新长出来的伶仃胡渣。

  很短,不硬,刮在舌面上痒痒的。

  眼睛往下看,小腹下的毛发也茂密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软蜷稀疏,只是那根赤红的粗大,雄赳赳气昂昂,比之前更狰狞凶狠。

  她不禁感慨,高子默真的长大了。

  能让她分神的时间并不多,身体依然是快感的俘虏,对高子默的亵玩俯首称臣。

  沉睡休眠了许久的火山被唤醒,喷出的熔浆湿又烫,能淹没世间一切。

  骆希呜咽着高潮,手臂攀着高子默的脖颈,拉着他往下,哑声讨要:“吻我。”

  高子默抽出被潮水浸皱的手指,揽住她倒在床上。

  吻着她,也掰开她两条腿,毫不犹豫地挺腰插了进去,将映在一湖池水上的月亮切开。

  高子默这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除了无法自理的襁褓时期,后来有记忆的岁数里,他哭过的次数也不过两叁次。

  第一次被高书文丢进密室里罚跪时哭过,那年他五岁还是六岁。

  那里没灯,乌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报系统闪烁细小红光,沿着墙角也有好多颗,是监控摄像头的灯,一颗一颗,好像剧毒蜘蛛猩红的眼珠。

  保险库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后来只剩小声啜泣。

  隐约能感觉到暗室里放了好多新钱,纸浆与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冲鼻,在黑暗缺氧的环境里闻久了,总觉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鱼包围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们融为一体。

  那天被罚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只是因为他问了父亲,这个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马术课,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铁道模型。

  再往后还有过几次被罚,慢慢的他也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