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姐姐小英
��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心里可能会这么想。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沟时,不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棍,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神,明天才好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又是那么的博大宽广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里面,好象是一粒盐揿进了我被划开的刀口。第二天上午,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是浅红色的,姐姐说:“好象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里睡觉一样。”下午,她又逼着我睡觉,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么老是叫我睡觉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觉似的。只要我睁开眼睛,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她的神头怎么老是那么好晚饭后,她依旧习惯的搀扶着我去散步。我给她讲一些小笑话,她有时笑得弯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开口里面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很晚了,我们才回到小病房里。她拉下我的裤子,看了看刀口,说:“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姐,还是你帮我洗,好吗”我恳求着。她红着脸说:“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姐,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啦”我高兴得叫了起来。她过去把门锁好,扶着我进了卫生间,把我脱了个净光扶进浴缸,又调好冷热水,让我扶着墙站在莲蓬头下冲着。这时,我的棍早已是直指前方了。突然,她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我,我:“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