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姐姐小英
�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房和我的脯紧贴在了一起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的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轻轻地呼唤着我也:“姐、姐”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乱地着突然,我觉得我的头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蒂的部位。她握着我的棍,用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头也变得水唧唧的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啊“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子一紧,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出了东东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头,我的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她弯下腰时,垂下的房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沟越发显得漂亮。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棍其实本没有入她的道,虽然我也了,但这算不算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下,说:“坏东西”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说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房上揉了几下。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热。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