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童年
��,这男根不如永远都插在里面才好……

  他为自己产生这种念头而无奈,还带上些不满的情绪:

  晚晚又这样来哄他,用讨好别的男人那一套来讨好他……

  算了……今天也的确是……赶时间。

  宋景年拎起易晚的腿扛在肩上,她还穿着黑色的过膝袜,其他地方不着寸缕,唯独光滑的腿上还有这暧昧的服饰,跟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宋景年把她折迭成一个最方便操弄的形状,粗长的肉棒最终凶狠的又插了百来下。

  直到易晚当真哭出来说没力气了,他才咬着牙射出了这么些天第一发液。

  小白兔无力地瘫在床上,两条腿蜷曲着。

  宋景年坏心眼的拨开一条腿的遮掩,无视易晚轻声的抗议,挤了一下那花口——

  浑浊的白色液混合着些许花汁顺着那小口儿慢慢溢出来……

  他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花瓣,还有易晚努力平复呼吸的胸脯起伏,用尽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看下去就又……

  今天还是放过她吧。

  在易晚百折不挠的坚持下,宋景年看着她穿好了衣服回去值班;

  然后在宋景年百折不挠的坚持下,易晚允许他开车送自己去车站。

  下车之前,宋景年轻轻握住她的手,易晚没有仔细看那对深不见底的眼睛,只是探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轻轻一吻便抽身离去。

  时至今日,她仍然说不清自己跟宋景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景年也没有谈过这个话题。他们就保持着无声的默契,没有人先提一句。

  就像当初离别之前一样。

  易晚检票进站,月台上没有多少乘客在等候。

  广播里放着重复的乘车指示,一盏盏照明灯将夜色阻挡开来,但易晚抬头看去,无论是前方还是身后,依然是浓稠不见光亮的漆黑。

  列车进站的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短暂地闭上了眼睛。

  她在z市出生长大,童年于她而言,某些部分已经刻意被模糊了,无非是老旧的居民楼,拥挤狭窄的小门小户,酗酒的父亲与母亲争吵甚至肢体冲突,欠缴电水经常断水断电等等。

  她上小学时,每天放学都不愿回家,不愿听双亲互相的指责,更不愿听东西被砸烂的声音。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喝了酒就判若两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