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兮(九)微微h,伪父女预警
将手酿的梨花酒一饮而尽。泠公子不依不饶,伸手去拽她的衣袖,抱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兴许是习武的缘故,她个子长得很快,已经窜到男人胸口。

  他面颊酡红,拉着她一道上床歇息。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解开不掺一丝杂色的月白轻衫,仿若趁着夜色浮上海面的鲛人。

  陆重霜不满泠公子的戏弄,忽而出言嘲讽:“泠公子五年不受圣上的恩露浇灌,可曾传唤侍从舒缓身子。”

  后宫不得宠爱的公子怨旷无聊,常常暗地里与贴身侍从同床共枕、互相抚慰,往来服侍的宫人对此亦是心照不宣。

  因而陆重霜这话相当刻薄。

  泠公子也不发火,反而笑吟吟地亲了下她微红的脸蛋,应当是醉了,白净的十指触到少女生涩的乳。

  “霜儿和长庚可曾尝过鱼水之欢,”他问。

  陆重霜似懂非懂地答:“未曾。”

  泠公子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继而拨开她微湿的额发,悄声同她说:“我这种勾栏里的男人,没什么可教殿下的,非要教,也只有这个了。”

  他话音刚落,拨开散乱碎发的手慢条斯理地拉开她的衣襟,含着热气的吻落在稚嫩的乳尖,舌面刮过边沿,轻轻吮着,鼻尖呼出的热气蹭着小桃似的乳肉。

  陆重霜情事的启蒙并非长庚,而是泠公子。

  他如同扯开华美的织锦为她裁新衣,用旖旎的吻装点她仍显稚嫩的身子,自上而下,舌尖探到圆润的肚脐绕圈。她被吻得朦朦胧胧,双腿忍不住多动了两下,泠公子见状,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手指抵在了入口处。

  中指从两股间挤进去,性器未生毛发,作孽的手指拨弄起肉粉的花瓣。陆重霜开始颤栗,倍感陌生的嘤咛愈发热烈,她的心勃勃跳动,仿佛在海中挣扎,垂下的帘幕化作深夜的海雾把她赤裸的身体完全遮蔽,隐约能瞧见二人交迭的剪影。

  于是他又加上一根,食指也进去了,指腹微微曲着,不断抚摸内壁一处略显粗糙的嫩肉,来回抽动。陆重霜夹紧他的手臂,不许他再往内顶。男人好似也没有深入的想法,浅浅地在入口往内两个指节不到的地方旋转,陆重霜的腰肢瑟瑟颤动,她觉得小腹有一股咸腥的热流顺着他的手涌了出来。

  泠公子贴在她发烫的耳朵,半眯眼眸,与她耳语道:“爹爹弄得你舒服吗。”

  “你不是我阿爹。”

  泠公子仍是笑,眉眼弯弯:“我当然不是。”

  “往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