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家庭的阴影
�眉头,显然正在冥思苦想,“他们讨论了戏剧,画家,各地的风土人情,对了……还有一些……一些植物学和药物学的东西。我没有系统学过拉丁文,所以只是听了一个大概,但是肯定是有类似的话题不会错了。”

  “植物学……药物学……”夏尔皱了皱眉头,“你的后母对这些话题也有兴趣?”

  “我的后母学识十分广博。”瓦朗蒂娜带着一丝不情愿,但还是如实地夸奖了自己的后母,“她出身于一个学者家庭,从小就受过十分严密的教育,天文学,地理学,矿物都学过,植物学和药物学当然也不在话下。她几次说过她后悔自己不是个男人,否则倒也许可以成为像弗赖米尔那样的炼金术师……”

  “倒是看不出她还有这么厉害啊!”夏尔暗自咋舌,“没想到一个常年幽居宅内的妇人居然还懂这么多东西。”

  “你太小看人了!我们女孩子也不是笨蛋啊。”瓦朗蒂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总之,后来他们就把话题都引到药物学上面去了,我记得他们提到过托弗娜毒水,还有别的什么毒药,对了,托弗娜毒水是什么啊?”

  “在十七世纪时,在意大利有一个名叫托弗娜的妇人谋害了当地的领主,她使用的药水,相传无色、无味、无臭,而且极其致命,所以就叫托弗娜毒水。”夏尔一边解释,脸渐渐地阴沉了下来。

  “那岂不是说……”

  突然,两个人都觉得不对味了,瓦朗蒂娜止住了口,然后两个人面面相觑。

  在意大利,基督山伯爵和维尔福夫人碰了面,然后谈到了毒药……这是聊天时的正常话题吗?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恐惧了。”夏尔眨了眨眼睛,“瓦朗蒂娜,还有别的什么吗?”

  “没有了……真的想不起还有别的什么了。”瓦朗蒂娜又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我当时听得不太真切,只能回忆到这里为止了,抱歉,可能没帮上你的忙。”

  “不,已经够可以的了,我觉得我受到了很大的帮助。”夏尔笑了笑,然后重新认真地看向了瓦朗蒂娜,“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这么关注你后母和一个外乡人的谈话呢?虽然你说你是无意听到的,但是我想没有人会去无意当中走到一个特定的位置,然后听了那么久的谈话。”

  瓦朗蒂娜瞬间呆住了,没有回答夏尔的问题,一瞬间又好像回到了他们上次在她家里见面时,被夏尔挤兑时的样子。

  “你当时发现她和其他陌生男人攀谈了那么久,所以开始怀疑她,于是决定偷听,希望抓住她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