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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白寒月女士的话来形容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纨绔”。

  实际上十年之前的她跟梁彬比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而他们两人在京都的上流圈里还有个封号,叫做“梁家纨绔二人组”。

  梁贞用拇指和食指揉了揉额头。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正沉思间,却听得卫生间里的梁彬冲她道:“你这个痱子粉我用一下。”

  梁贞回过神来,一时间有些纳闷,“我哪里来的痱子粉?”

  “就是绿sè盒子的这个,还香喷喷的。”

  “……”

  梁贞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有些哭笑不得,“大哥,那是我的散粉。”

  “啊?散粉?”他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擦脸的啊?”

  “不然你觉得擦哪儿?”

  “……”

  她明显看到梁彬石化了好几秒之后才亦步亦趋的从卫生间里挪出来,他脸上带着一种惯常的犯了错之后心虚又讨好的笑容。

  梁贞意识到不对劲,眯着眼睛问他,“所以你用来擦哪儿了?”

  梁彬身体僵硬了一下,梁贞看到他用手下意识的抓了下pì股,她双眼越眯越紧,“你用来擦你pì股了?”

  “……”

  梁彬心想,他这下可算是完蛋了,梁贞有多爱美他是清楚的,所有抹在脸上的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如口粮一般的存在,而他现在竟然用她的口粮擦了pì股。

  他突然想到曾经他无意间弄断了她的一只chún膏,然后被她追着打了一顿,那种恐惧他终生难忘……

  梁彬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觉得他目前还是先稳住她要紧,所以他急忙冲她道:“你放心,我等下就给你买一盒新的。”

  梁贞没说话,就那么盯着他看。

  梁彬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本来还打算去睡个回笼觉的他,此刻已吓得满身冷汗,睡意全无。

  “我……我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绝对一模一样,香味也一点也不差的。”

  “……”

  她的沉默对于梁彬来说反而是一种jīng神摧残,他索性一咬牙,将胳膊伸到她跟前道:“大不了你咬我一口。”

  梁贞望着他那如壮士断腕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如今的她还没有十年后的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