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也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很粗鲁，云泛泛只好又解释：“我是第一次咬人，所以也不知道轻重，你刚才......疼吗？”

  第一次？

  吸血鬼吸血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普通吸血鬼会四处偷偷抓人吸血，贵族吸血鬼不需要自己去寻找猎物，便会有家族奉上血奴，供那些贵族吸血鬼吸血。

  像她这样的身份，乔西奈压根就没有想过她从来没有吸过别人的血。

  刚才她昏迷的时候，乔西奈就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是不是她也曾经这样对待过其他人，那人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快乐？

  想这件事的时候，乔西奈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度。

  他不想她也这样亲密地去触碰别人。

  然而现在，她却对自己说，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乔西奈丝毫不怀疑她。

  她不会对自己撒谎的，他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也就是说，她第一次吸血，对象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