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现
也埋头写题:“不去。”

  按照初遇的情况来看,希望之光周二下午第一节应当是没课的。

  而一班是魔鬼尖子班,每节课都全员到齐。

  再加上,那次见面,希望之光并没有穿崇高校服。

  故而这么一推测,那个叫沈熄的,一定不是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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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周五下午,黄郴说要带她们去w市美术馆去看画展。

  收拾了一下东西,她跟郑意眠先在门口等着大家,她们班门口恰好对着个楼梯,有个人风风火火从底下冲上来,差点把郑意眠给撞到,幸好林盏拉了一把。

  林盏随着他跑步的方向看过去:“干嘛呢这是……跟逃跑似的。”

  跑步的男生理了寸头,嗓门很大,她们这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班上还有人能出吗?!李诚拉肚子不能去了,还有谁能解说?!”

  搞得很大的阵仗,林盏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

  她问孙宏:“你不是号称崇高百事通吗?这个怎么回事,这男生在着急什么?”

  孙宏:“我没听清,他刚刚说谁名字来着?”

  林盏:“李诚,我不认识。”

  孙宏在脑中搜寻了一番,又仰着脖子往那边看了看,不大确定地说:“应该只有一件事。”

  “w市美术馆不是在咱们旁边吗,还跟我们经常有些合作什么的。这次上级领导来视察,看完我们学校想去美术馆了,我们学校就派了个学生来解说,聊表心意嘛。谁知道后来怎么弄的,还有人跟着拍摄,可能要上电视。”

  “这个李诚普通话标准,表达能力不错,学校就选上了。可能刚刚拉肚子不能上了吧,学校就派人去一班问问,有没人能上的。一班是尖子班嘛,代表学校水平的。”

  林盏挽着郑意眠,轻飘飘地说:“学校也是敢想,还想随便拉个人去解说么?”

  那么大的场合,没有提前排练,没有提前背词,且不说需要多大的文字功底和文化积累吧,光是众人投来的目光和压力,就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轻则结巴,中度脸红,重则一边脸红一边结巴着不知所云。

  林盏很清楚,压力这东西有多可怕。

  她不觉得有谁能够胜任。

  “这就不该我们管了,”孙宏有些兴奋,“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