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福薄命浅
��膀,示意扶他去贵妃榻上坐着,随后将一切告知他。

  一切始末说完,他说道:“父亲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师陷入不仁不义之地。”

  “父亲去或不去都将让赵询与老师之间发生血流成河的争斗,为今之计只有死在密令来之前方能解开此局。”

  余如孙瞬间红了眼,他知道父亲这是要舍生成仁来保全老师。

  若是真告知天师府真相,势必会如当年魏辙师伯那般一石激起千层浪,他老师也将背负谋朝篡位千古骂名。

  不说,纸也包不住火,眼睁睁看着他父亲惨死只会激起更大的怨恨。

  为了一切恩消过抵,父亲这是要拿自己的命劝两方罢手,以此自证感动赵询求他息事宁人。

  “父亲!”余如孙哭着跪地想恳求余玠再谋求他法,余玠只是摆摆手示意:“不要说了,除此外别无他法。”

  啊!

  余如孙悲呼一声伏在了余玠膝下大哭,而余玠只是用手一遍遍抚摸着余如孙的脑袋。

  悲呼许久余如孙才堪堪止哭,而余玠脸上则十分平静,他交代好一切随后沐浴更衣后静香定坐豪迈喊到:“拿鸩酒来。”

  其子余如孙应了一声回来时颤抖着端着一杯酒递给余玠。

  余玠捧起鸩酒,余如孙跪坐案桌上,余玠念他提笔写:

  “王坚吾兄,张钰吾弟,见字如面”

  “余玠今日重现岳少保当年,理宗陛下连发数道金牌密令。”

  “余玠自知赵彦呐之事,让陛下如鲠在喉,我等南阳一脉已经举步维艰,若今日余玠起身反抗,必将导致陛下与老师不死不休。”

  “然孟珙已去兄弟尚在保家卫国,天下之士多之者,岂能因余玠一人而导致功亏于溃。”

  “吾师年岁已高更经不得这般亲者为仇,为此余阶今日甘愿服毒自尽,息庙堂揣测,免师尊拼命,为余阶不值当。”

  “权请二位兄弟不要告诉老师真相以免他冲动行事。也无需为余玠复仇,国未收复,私人恩怨不值一提。”

  “只当余阶福薄命浅,阳寿已尽。”

  语落,余阶一饮而尽鸩酒安详闭眼,直至嘴角一丝鲜血殷红落颊。

  “老师……”

  远在三清山的小道士睡梦中惊醒,他睡意朦胧中似是听见余玠声音,门外又是一声呼唤,他连衣裳都未来的及更便起身想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