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父亲死了，占地，qiáng拆，上面说是我儿子jīng神不好送进了jīng神病院，我后来孩子母亲真的疯了，疯疯癫癫的跳河了，我这么大岁数了，也想到死，但是我死了，我这孙女怎么办？她还有先天性心脏病，本来以为稻田被占，分几十万给孩子治病，可是……”

  “然后呢？”我依旧平静问。

  “孩子七岁了，营养不良，心脏需要搭桥，几十万我一个老头子也拿不出来，我还不能去死，活着更遭罪，我得到了个偏方，说孩子吃六十六个小孩儿心脏嗮成的肉干，就能治好先天性心脏病，我就……”

  “霍！”

  我站起身：“你你杀了多少个了？”

  “四十四个了，还差二十二个，今天杀了一个。”

  “那个胖小子？”我问。

  “是的，他抢我孙女的糖龙，他就该死……”老头儿说着字字用力，咬牙切齿。

  “嗯，你怎么杀的对了，你上午抓了个孩子，让我救了，你怎么抓的？”

  老头儿说：“用蒙汗药蒙住他口鼻，放在装花的推车里，推到地窖。”

  “区委书记的孙子，你也是这么做的？”

  “是，没有人怀疑我一个花匠，我看见他们玩藏猫猫，我就趁他们不注意，用沾了蒙汗药的抹布蒙住那个小胖子的嘴，然后放进麻袋，上面放了一些花草，就从他们身边经过。”

  “现在人呢？”我问。

  “呵呵，呵呵……”老者yīn惨惨的笑。

  “我问你人呢？”

  “死了，我挖了他的心。”

  “哎……”我摇摇头：“谁告诉你的偏方这是在害人，这根本就不是偏方。”

  “我没有别的办法，没有钱给我的孙女看病……”

  老头儿哭了，身体颤抖：

  “我知道早晚有人知道，你是警察吧，抓我吧，不过我孙女是无辜的，她不做手术，也没钱做手术，医生说活不过半年了。”

  “爷爷，爷爷。”小女孩儿探头出来说：“咱们中午吃啥啊我想吃菜汤冒饭了，可香了。”

  “行，行，爷爷给你做。”老头儿擦擦眼睛，看了看我：“能不能，等我给我孙女做完饭，再抓我，求你了。”

  老头儿说着要跪下去，我手轻轻一抬，把他抬了起来，我想过很多种情况，但没想到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