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你是不是要玩死我
sp; 掌心中的手帕被他用力攥紧,坚不可摧的男人竟然开始心慌起来,醒来之后她肯定更讨厌自己了。

  道歉的三个字在喉咙里滚了又滚,即使知道她听不见可还是执拗的在她耳边低声轻喃着,“对不起,恬恬……”

  睡梦中不安稳的小女人没有任何回应,也给不了他回应,高烧三十九度二,他有一半的功劳。

  李婶送走家庭医生后,拿着留下的药上楼想要放在一边,她敲了敲房门,得到允许后进入,一转身就看到先生坐在床边,小心仔细照顾舒小姐的模样。

  她不禁怔忪,想到今天先生回来时拽着舒小姐凶煞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刚才先生多么可怕,现在就有多么温柔。

  只可惜,这份温柔舒小姐看不见。

  哎,这又是何必。

  李婶心里无奈的叹息了声,不忍心打扰这份宁静,将药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坐在床边的男人没动,连头都没回一下,仿佛身后的动静他都没注意到一般,只是聚jīng会神的看着床上的女人,细致入微的照顾着。

  ……

  舒恬是被嗓子疼醒的,喉咙处有一种干裂的痛感,气管也沉沉,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格外难捱。

  眼皮睁开,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起初眼睛有些模糊,缓了片刻才渐渐看清。

  视线往下,身上盖着舒适的蚕丝被,室内温度不高不低,也让她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qiáng迫的画面在眼前闪过,她眼底的光亮暗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不堪,还有那个走进她视线中的男人。

  厉函一直守在床边,本是下楼吩咐李婶做点清淡的补汤,不料刚离开的空档她就醒来,对上那双无jīng打采的大眼睛,男人快步走过去。

  他伸手想要试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不料才刚一伸手就被她反应激烈的偏头躲开。

  男人的手掌就这样僵在半空中,起也不是落也不是,好不尴尬。

  半晌,厉函将手垂下,没有qiáng求的触碰,只是问她,“头晕吗,待会测测体温。”

  他说着,已经从医药箱里取了电子温度计,放在她手边,舒恬明白他的意思,苍白的chún瓣微微抿起几分,没有反抗,顺从的往耳朵里试了下。

  三十七度二,稍微有点低烧,大致已经没问题。

  心放下来,开始关心起其他的问题。

  厉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