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明白了，这个江楚婧是故意说给厉函听呢。

  还真是……心机。

  “怎么了？”厉函看着两人面对面站着，侧目问舒恬。

  江楚婧见他没有第一时间关心自己，而是关心别人，下颚都紧绷起来，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去吧那张脸撕烂了。

  舒恬长长叹了口气，指了指江楚婧身上的衣服，“她穿了我的睡衣。”

  厉函这才扫了一眼，只不过之前没见舒恬穿过，没什么印象。

  江楚婧不等他质问便主动解释起来，“阿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柜子里的睡衣都不够舒服，才找了一件新的穿，我不知道舒小姐会这么介意，这件是新的……”

  “是新的也是挂在我衣橱里的，你就能随便穿了吗？”舒恬态度很qiáng硬，这对她来说是底线问题，不可能一两句话就带过。

  江楚婧被她说的面红耳赤，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那你也不能让我在这里就脱了衣服啊。”

  “我没说让你在这里脱，我让你去屋里换下来……”

  “好了。”厉函打断两人的对话，看了一眼江楚婧身上的睡衣裙，“楚婧，你有想要的可以跟我说，不要擅自用别人的，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舒恬听到最后几个字，倏地的看向他，“只这一次？”

  她冷嘲的笑了下，“你让她把裙子还给我。”

  “恬恬。”厉函微微拧眉，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你喜欢我再派人给你送一件过来……”

  “那不一样！”舒恬抬高了音量，“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再有十条相同的也不是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