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做的外衣(12)
瓦的女人,这让孤苦伶仃的他多少有了亲人的感觉,只可惜……”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不再继续说下去。悬鸦的开怀大笑,突然变成了两声淡淡冷笑。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淡淡地说:“追马兄做事,从来都jīng明的很,而且你是个难得讲信誉的人,从我这个职业角度,能和你交上朋友,那也是一种荣幸。”

  我还是不开口说话,只是听他讲,悬鸦这会儿应该明白,我到底要和他说些什么。

  “咱们这会儿,算是脱离了险境,我也不妨对你说一些事情,希望有所帮助。你把朵骨瓦和那个女孩交给命中水去照顾,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尤其那个黄皮肤的小丫头,恐怕……”

  我双手扶在lún盘上,耳朵竖起老高,内心坚冷地听悬鸦讲出他的看法,提到恐怕二字时,我的心有如给鱼钩挂到似的,猛地刺疼一下。”

  悬鸦现在,可能还不清楚一件事情,我并未把芦雅和朵骨瓦交给命中水去照顾,而是出于错误的判断,才使得这两个女人落入命中水之手。

  但我不能对悬鸦解释这些,而应该乘机从他嘴里套取芦雅和朵骨瓦现在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