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叔,你既然全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件一件的问我啊?!

  陆有驹如今上将的位置,几十年来的历练让他就坐在那就让人不太敢说话,不怒自威。

  “陆舟从军校到现在了,带队负责的任务不计其数,从来没有受过处分,唯一一次受处分就是因为你。”陆有驹说,“他不是什么冲动的人,我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总之,我觉得你们不合适。”

  陆有驹又喝了口水,“陆舟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军衔也要一级级升上去,这次处分算是轻的,要是重了,降级也不是不可能,你觉得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沈亦欢刚开始听陆有驹讲,还挺心虚的,毕竟那一次处分的确跟她脱不了干系,可到后面,就忍不住皱起眉。

  “叔叔。”

  她淡声道,“那次的事是我不对,但是您现在说这些话,到底是站着陆舟的父亲角度跟我说,还是陆舟的上级?”

  陆有驹看着她没说话。

  只是面sè沉下去,他如今的地位,很久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叔叔,陆舟从小到大,你到底了解过他多少?”

  陆有驹哼笑:“你还能比我了解他?”

  “我跟陆舟高中就认识了,可能是比您了解他。”

  沈亦欢的语气很平静,却也坚定:“您知道陆舟在新疆什么时候夜巡遇到了持枪的军火集团,什么时候受伤了,那次处分不只是一个可能根本微不足道的wū点,他那时候因为救援三天只睡了几个小时,又淋着雨负重跑20公里,第二天发烧到39度您知道吗?”

  “他身上有多少伤,流过多少血,您想着让他把军衔一级级升上去,可是每立一次功他要冒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我知道您肯定也是这么走来的,可是他也是人啊,受伤流血难道就不疼吗,您不心疼,我心疼啊。”

  沈亦欢每次一想起上次夜巡第二天回来,她问陆舟为什么不打电话,陆舟那茫然的表情,她就心疼的不行。

  陆舟根本没想过会有人担心他的安危。

  也从来没有过要报平安的经历。

  陆有驹冷声:“他是个军人,还这点都不能承受了?”

  “那他读书的时候呢,您给他多高的标准,可您关心过他吗?他那时候急性胃炎,一个人在家,疼的全身汗,你知道吗?家里连个照顾的阿姨都没有,他初中就要自己照顾自己,烧饭洗衣服全要自己来,他那时候总还不是军人吧。”

  沈亦欢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