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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寒跟萧长川，从林浩这边，已经对白老头的情况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所以，他们都知道白老头不能和过去有太多的牵扯。

  因此，都以白老前辈相称。

  白老头点了点头，看向方天寒，道：“我虽斩断过去，可有些东西，还是清楚的，你身上的人道之力，虽不及荒古时代那般厚重，但却更加凝实。”

  见白老头没有避讳荒古时代这个词，方天寒便回应道：“荒古时代，人族豪杰无数，人道发展的很是不错，但随着初神纪元，古神纪元，神族纪元的不断磨砺，人道的确出现了极大的损耗，可在磨砺中，也在不断的凝实！”

  白老头道：“人道，乃我们人族特有的大道，不在诸天万道之中，只在人族心中，历经无数磨难，于苦痛中壮大，相信，人道，很快便会迎来一个蓬勃发展，最终超越一切。”

  “诸天万道，人道为巅，我也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方天寒神色激动的说道。

  林浩也已经对人道，有了一定的了解，但还是有些疑惑，开口问道：“白老前辈，方宫主，人道不在诸天大道之列，那究竟是从何而来？”

  白老头看向方天寒，道：“这一点，唯有继承了人道之力的人，才清楚。”

  方天寒淡淡一笑，道：“人道，其实来自我们人族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有礼仪教化，情感道义，也有尔虞我诈，七情六欲等等，人族的一切，组成了人道。”

  林浩道：“那先天生灵，神族，巫族，为何没有属于他们的道？”

  方天寒顿时回答不上来了。

  萧长川就更不用说，他对人道的理解也不比林浩强多少。

  白老头思索片刻，道：“我似乎有些记忆，人族，之所以能有属于自己的道，跟人族的起源有关。

  先天生灵，神族，巫族，都是受天地大道眷顾所产生，他们从诞生之际，便已经很高，成长也极快，但他们的一切，都好似在按照一条确定好的轨迹前行。

  唯有我们人族不同，人族生而弱小，从原始到文明，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条条存在于人们心中的规矩，也就是礼仪教化等等，然后又一步步创造武道修炼之法。

  这些种种，不断的发展，最终汇聚了一条不属于诸天大道序列的人道。”

  林浩若有所思。

  方天寒继续开口说道：“林浩，我截断的那一部分人道，虽然在你体内看似已经因为淬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