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这样的林秋，你留给我们准备策划的时间很紧张，可能我提交的初步策划不会太好。但是，东升公司的实力，你是知道的……”

  钟小伟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想告诉我，如果他提交的策划过不了初审，让我行个方便，多给他一次机会。等第二轮的时候，保证会给我提交一份完美的策划之类的。

  东升公司的实力，我的确很清楚，在本市的同类公司里，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绝逼不会沦落到初审都过不了地步。可他刻意提到这一点，说明他对自己提交的策划没有信心，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听他这么一说，我都想看看他提交的到底是哪一份策划了。

  但我早已下定公事公办的决心，断然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改变主意。听他说完了，我只是耸了耸肩，并没有表态。他也不好再拦着我，苦着脸离开了。透过后视镜我注意到，他竟然是打车离开的。

  原来余乐说的没错，他可能真的遇到大麻烦，已经把车子变卖了……

  第二天，我忍住了提前揭晓谜底的冲动，继续保持着神秘感，以平常心审阅策划。花了大半天时间，终于选出了两份儿我认为拔尖的。又让袁梦玲比对了一下，她说我所选出来的，都在她的候选之列。基本上能证明，我没有出错，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初审的最终结果出来了，也终于到了揭晓谜底的时刻。

  我深呼一口气，才冲着袁梦玲点了点头：“开始吧。”

  袁梦玲随手拿起了一份策划：“林秋，你选择的第一份策划，来自于……金鼎公司。”

  “嗯，继续。”

  “你选择的第二份策划，来自于……华腾公司。”

  “呼……余乐好样的。不过，东升公司竟然真的没过初审？”

  袁梦玲耸了耸肩：“林秋，实际上，你给东升公司提交的策划打的分数，都没能排进前十！”

  “我草……东升公司真的沦落了？不会是我搞错了吧？”

  我赶紧把东升公司的策划找出来，重新审视了一遍。惊愕的意识到，真的看走眼了。就这份儿策划，不应该排在第十一位，特么垫底才对！这份儿策划根本没有从活力酒吧的实际情况出发，一点可行性都没有！

  就这样的策划，钟小伟也好意思提交过来，还特么不如给我几张白纸呢！

  暗暗感慨了一番，我进到柳新月的办公室，把初审结果说了一下，柳新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