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解痕沙嗤了一声:“你知道世界上最难判定的是什么吗?意外事故。你说掉下悬崖的那个男人是胡心裴推的,你亲眼看到了吗?你有证据吗?”

  肖河被问的结巴了:“好……好像没有。”

  解痕沙坐直身子,不给肖河反驳的机会,继续说:“还有赵卫成事件,如果不是赵卫成心有恶念贪恋钱财想半夜劫持胡心裴,他就不会被我们bī出别墅外,如果不是赵卫成捅伤林清流后想畏罪潜逃,他就不会掉下峡谷摔死,这是一个不确定事件,事情的起因结果全部由赵卫成自己掌控,胡心裴甚至连碰都没碰过赵卫成。

  这是一个赌博,她在跟我们赌人心,而且,她赢了。

  她很聪明,不需要自首,她只需要一个跟她一样聪明的律师。”

  第17章

  终于回到了市区,久违的阳光普照在这座被台风肆虐过的城市上,暖洋洋的,连湿气和霉味都消散了。

  青诏一看周围的人和车都变多了,胆子也就跟着肥了起来。

  林清流和胡心裴的事算是告了一段落,可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除,那就是她的画。

  解痕沙的肖像画在她心里是无价之宝,但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也就只是一张普通的纸,到底是谁拿走了她的画?难道说那别墅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还是个阿飘!

  青诏被自己吓得心里发毛的,有些心惊胆战的对解痕杀和肖河说:“我偷偷的跟你们讲一件事,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啊。”

  肖河最喜欢听别人八卦,青诏这一说,正和了他的心意:“小姐姐你说啊,我洗耳恭听。”

  青诏用眼神询问了一旁的解痕沙。

  解痕沙从座位上拿起一个抱枕垫在后脑勺,兴趣缺缺的,一副你爱讲不讲的样子,闷闷的“嗯”了一声。

  青诏整理好脑中的思绪,起了个话头:“你们知道吗?在赵卫成劫持王燕的前一晚,我在房间里画画,突然间就停电了,于是我把画放在桌子上,到楼下跟云伯借打火机,这过程也就三四分钟的样子,当我再次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我的画居然……居然不见了!”

  肖河被青诏的话影响了,总觉得很诡异:“会不会是赵卫成或者胡心裴看上了那副画给偷拿走了?”

  青诏挥了挥手:“倒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我的画根本就不值钱啊,他们偷我的画干嘛?又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去偷大师的,其实啊。”她凑过头,悄悄的跟肖河讲:“我有点怀疑是阿飘干的!”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