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了下小明的背：“这个杀手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手上持有枪械，一定还会犯案。你们要盯紧了。如果累了撑不住，可以跟我说。”

  小明赶紧说：“撑得住，没问题。”

  杜阳问：“有新发现吗？”

  小明往后背椅子一靠：“哎，我负责盯着的骨科住院区是新的，除了护士和医生查房，就没人会过来。那些病患床都下不了，还杀人……”

  “不要光看表面。查案是这样的了，不能放过一丝线索。”杜阳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又问其他人：“你们呢？”

  人们纷纷回过头来：“都没可疑。”

  杜阳点了点头，抬起手臂，拍了拍手，引起众人注意：“大家要提高警惕，还有五十分钟换班，盯紧了。夜宵我请客。”

  “谢谢头儿！”众人连声应答。

  —

  杜阳拢了拢西装外套，黑皮鞋踩出保安室，脚步立刻一转，径自往骨科住院区走去。

  有点不对劲。他加快了脚步，眉头紧皱。

  想起刚才从小明的屏幕里看见的走廊，203病房外转角处的大花盆边上，居然还残留着昨晚的废铁罐。按理说，白天清洁工人都会打扫。昨晚的废铁罐不可能留到今晚。很可能摄像头出了问题，影像被替换了。

  保安室位于北栋三楼，下了楼梯直走，再转右边就是骨科住院区。他飞速地跑下楼梯，在走廊上一路小跑。寂静的走廊只听得见他的声音和lún椅转动的声音。他猛然刹住了车，往右边转了一个弯。

  眼前平直的走廊上，亮堂堂的白光照得很清楚。一个坐着lún椅的女人停在花盆旁边。她身穿病号服，正艰难地弯下腰，捡起了易拉罐子。她很快直起身，一手转动lún椅，一手往垃圾桶里丢罐子，咣一声，罐子掉了进去。

  大概只是清洁工的疏忽，要是摄像头的图像出了问题，小明不可能发现不了。办案多年，他对任何事都太敏感了。

  杜阳这么自嘲着，一时忘了躲闪，准备回房的女人一转lún椅，换了个方向就看见了他。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犹如受惊的鸟，害怕地往后一缩，浑身颤抖着，急忙要拨动lún椅逃跑。

  他忙开口道：“你……你别怕。我是警察。”顺势从口袋里拿出警员证来给她看，放软了声音：“你看，我是警察。别害怕。”

  透过灯管投下的光，他看清了女人的长相。她虽然脸sè苍白，可是长得很秀气，病号服罩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